再来看房,李景恪是想来最后确认遍。
至于卖房大哥怎夸赞那些数不胜数居住功能、全家老小无论几口人住起来都方便可心,他都心不在焉,没怎听。
李景恪只是站在十楼大采光阳台窗口。
今年雨季来得迟些,到现在还没下过太多雨,白天常常艳阳高照,风吹树
“出去趟。”李景恪走过去,从床头拿起池灿手机,通知栏里还有昨晚池灿喝酒时没听见、李景恪打来未接来电。
他没有像池灿以为那样并带走手机,反而直接放回原处,池灿伸手能拿得到。李景恪瞧着池灿眼神,忍不住笑笑,说道:“过会儿就回来。”
池灿其实稍稍安心下来,他没办法再跑,意味着李景恪必须按时回来。他低声说:“会在家等你回来,直都是。”
李景恪没说什,摸摸池灿后脑勺,又将手指卡进项圈看看,他这次扣得不紧,更像个chocker模样装饰品,没在池灿皮肤上留下那样类似破皮红痕。
只是池灿后颈上有道还没消勒痕,昨晚池灿自己拽玉佩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竟然用死力,勒出来这深条印子。
进家三口,每天傍晚都鸡飞狗跳,此时隔壁小孩蹦蹦跳跳声音果然传进耳朵里。
可他昨晚根本听不见别声音,沉沦在只有李景恪个人世界。
“学校张红榜,大家都知道池灿考高分,”李景恪说,“谁能想到,他们认为乖宝宝居然在家跟他哥上床,还是只会咬人小狗。”
“关他们什事。”池灿硬着头皮说。
“那你怕什,”李景恪俯身逼近过来,把池灿乱动手拿下来,然后亲下他嘴唇,“就叫小宝吧,乖时候才叫小宝。”
李景恪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两下,池灿低低脑袋,被按到脊椎那块骨头上,后背阵酥酥麻麻。
很快李景恪收手,径直出门离开。
李景恪出门去下关,跟约定楼盘销售在外面见面。
原本李景恪去存钱那天就提前约好第二天要去看房,但如今连耽误几天,他把休息日也往后跟人换,才在对方再三催促下定今天时间出来。
靠近滨海大道那边楼盘都是现房,余量不多,很紧俏,李景恪早就看过那带房子,他昨天刚跟许如桔介绍那位客户谈妥,因为对翡翠原料和做工都有很高要求,笔单下来差不多有百余万进账,沈礼钊定分红也从不特加条件多扣,甚至合同签订好就能提前批款。于是这笔钱再加那些存款,手上现金已经足够李景恪付完最高额首付。
池灿心里胀得厉害,想说自己现在就很乖,希望李景恪还能像从前那样温柔点对他,不再那无情冷漠。
可李景恪紧接着说:“可会咬人小狗就得锁在家里。”
池灿接吻却蹙起眉,盯着李景恪重新给他系上链绳,这下是真把他拴住,没办法再跑。
他坐在原地,见李景恪离开他,去到衣柜拿上东西又去喝水,副像要出门样子,他不顾耻意连忙慌神地问:“哥,你要出门吗?”
这天李景恪轮休,池灿大中午吃早饭,时半会也不会肚子饿。李景恪拎着钥匙,正好打算出门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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