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殊本应该发飙生气,听这话半晌却没出声。沈礼钊问他起不起来,他站起来伸手往沈礼钊身上推,却反被捏住手腕。
“说不戴那玩意儿,李景恪他居然敢报复,等下次池灿来,绝对让他——”
“不戴就不戴,晚上回去戴别。”沈礼钊笑着拉他过来,让他闭嘴,说里面还有堆人呢。
李景恪也不是故意找唐殊麻烦,只是唐殊自己提起,他就先口头回个礼再说。
回
李景恪看着时间不早,弯腰摸摸转身过来冲着他小酥肉,然后冷不丁对沈礼钊说道:“去年过生日,唐殊托池灿送份意外大礼给,还没有正式谢过,不知道沈哥家里还缺不缺项圈,可以帮忙定做套送给小酥肉,或者……下次叫池灿来跟他小殊哥聊聊。”
小酥肉听见自己名字,格外活泼在他们之间拱来拱去,他自动消音,说完便招手要走:“池灿还在家里,晚点要闹。”
唐殊咬牙切齿看着李景恪推门而出背影,不知道他那份大礼到底怎,李景恪既然看见自然也享受过,怎到头来还要找他麻烦?!除非他误会李景恪和池灿关系。但就池灿那个痴迷小样儿,他什人没见过啊,就不信自己会有看走眼时候。
然而等唐殊咬牙切齿完转眼看回来,瞟到沈礼钊,免不怵。
大厅里就剩他们俩,沈礼钊平常在外面人模狗样,不爱说话深不可测,在唐殊这里可就不是这回事儿。
小白菜啊,”唐殊啧道,“难道看眼就能买。”
“已经付。”李景恪只能说道。
唐殊倒不在意,只是仍旧瞪沈礼钊眼,又看回李景恪,伸手搂着小酥肉那厚实狗狗脑袋,问:“说起来,怎没看见池灿来过,都有大半年吧?你把池灿弄哪里去,还没跟他去看过电影呢,早都说等他考完就去。”
自从那次池灿要给李景恪过生日,个冬天都已经过完,到夏天,唐殊惦记着这小家伙居然再没来过,这都高考结束完快个月。
要不是唐殊认识池灿,其实高考那天开始那天结束他也不知道。
“上次让你去拿,你说不戴送人项圈,你送给李景恪?”沈礼钊问道。
“是送给池灿,”唐殊压低声音说,“你别自杜撰行不行?”
“池灿才多大,你怎想?”
沈礼钊面无表情,顺势拿起桌上烟,下秒却被唐殊把夺过去。唐殊瞪着他道:“戒烟,你也戒烟!”
“看你真是缺个项圈,”沈礼钊收回手,牵过狗来,站起身说,“也不用别人送,晚上回去拿你儿子就能戴上。”
“该不会是那次生日……”唐殊突然顿住,想起他除替池灿保守过蛋糕秘密,还顺手给池灿送过礼,“可你不是没过成生日吗?”
李景恪忍不住挑下眉,面不改色地拎着饮料瓶喝口,时间没说话。
沉默并不代表掩饰,唐殊瞬间就看懂。他以为池灿会是个聪明家伙,既然李景恪没回去过成生日,池灿看见他给那些东西,也该早做处理。
沈礼钊只注意唐殊表情,先问道:“什事?”
“没什,回去跟你再说。”唐殊拂着沈礼钊手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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