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问这个啊。”李景恪拍拍他手说。
池灿安静良久,发散思绪后想到什似,低声又说:“哥,你说,要是那时候你没来把接走,或者反应慢,没追上你,会怎样啊,那时候像个
“能做些什?”池灿放下打火机,问道。
刘书记仿佛叹声,叹是池灿还算聪明,明人不说暗话,他道:“你父亲跟着从北京回来,有时间话,明天来和你父亲见面吧。”
晚上李景恪按时下班回来,他摘下手表后在厨房做饭,池灿帮忙打下手。
池灿低头洗着土豆,在风城叫洋芋,他把几个洋芋洗干净,蹲在垃圾桶旁拿着小刨子费劲地削皮,好给李景恪去做醋溜土豆丝,还有洋芋炖肉。
但他有些心不在焉,哗啦下削歪出去,湿哒哒手撞到垃圾桶,差点被刀片刮手。
没过多久,池灿撑着手肘爬起来些,下床后坐到窗边,边拨弄方桌上李景恪留下塑料打火机,嘀咕怎不买个好点儿,边蹙着眉头在听电话。
他当年回到风城,户口凭借李景恪跟老村支书谈下条件才顺利挂靠到池家,在他三姑户上,和迁去北京池振茂并无瓜葛。
甚至他们之间,还需要多层手续先来证明父子关系。
“现在还在读研,不用考虑户口事情,”池灿啪嗒下按亮手里火机,又赶紧松手,看着窗外平静地说,“刘书记,没打算去北京落户,不用找谁办什手续,多谢您费心。”
新上任刘书记和池家有些沾亲带故,为人活络市侩也是少不,他不过帮忙传个话:“是这样小池,你呢现在确实还不用考虑这些,但听说你直都跟李景恪住在起?”
李景恪回头看他眼,说道:“明天别去公司,在家里多休息天,车票买好吗?”
“买好。”
池灿深呼吸口,下子聚精会神飞快削完皮,再拿毛巾擦擦手,才走到李景恪身旁,眼睛直直盯着锅里。他忍不住靠过去,把下巴虚虚搭在李景恪肩上,有些话仿佛就要说出口,却在重压之下还是堵在嗓子眼里。
他靠着李景恪是有些碍事,不过李景恪没有说话,他就借力般得寸进尺地把手也贴上去,还冰冰凉凉湿润着。
“哥,今天同门群里在说落户事,”池灿开口说,“以后就跟你在个户口本里行吗?”
“当年贺书记来主持过,”池灿对那天反而记得很深,晃眼过去快有八九年,他已经不是那个精神恍惚连话也不会说小孩,“他是哥。”
“你哥是有本事,在市里买房子,”刘书记笑笑,说,“前年他就想办单独立户,但手续上出点问题,们村委会很难开证明。”
李景恪想要迁出户口办下迁移证,就必须得拿到村里村委会开具证明,农村是人情社会,李景恪跟他们没有任何多可谈,并不着急,池家让人拖着就让他先这拖着。
池灿之前没有听李景恪说过这件事,他沉默片刻,才开口对对方说:“手续如果是平白无故出问题,书记给打电话,是有什办法吗?”
“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工作是靠人做啊,你们这样高材生是们希望,能帮家乡发展,会比更懂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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