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哦”声,眼睛眨着,有些闪烁,忽然撇嘴得意地笑下,说:“他也这说,但太多次,有时候做,有时候没做过,会怎样?”
指腹最后滑过池灿脖子,颈动脉在薄薄皮肤下突突跳动着。
“不要太过分。”这话令人熟悉,李景恪很快收手回来,拉开门不轻不重地关上然后扬长而去。
道。
池灿梗着脖子说:“反正他跟起在风城,你是要见见吗?”
李景恪笑,淡淡反问池灿:“不能见?那你还叫哥干什。”
不想让论文开题报告被撕烂,除叫李景恪放过他,还有池灿自己先松手办法。
“你要反悔,不想当哥吗?这九个月你这想无数遍吧,”池灿下子松开手,抬眼看向李景恪,不知道在李景恪看来这还算不算勾引,“现在大概还见不,哥,等嘴上伤好再说吧。”
谁也没回答那些刺耳问题。
李景恪挑眉,拍拍那本报告封面,又伸手摸到池灿脸颊和脑袋,手指摩挲在池灿下巴和嘴唇上,找到那个小伤口,李景恪仿佛真认真看两眼,用手按下去。池灿紧张得没想好怎躲避,不由自主挺直背脊。
他只有喉结微动,在觉得疼时候,忍不住低低叫声。
然后就被弄得身体往后仰仰。池灿脚下不稳,才后退步,李景恪跟着靠近步过来,脸上没什表情地说:“在风城还让你住宿舍啊,喜欢找没钱人,过苦日子?”
他又碰碰池灿嘴唇,见池灿皱眉出声,仿佛好心地提醒道:“记得做好措施,别让哥哥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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