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不知道李景恪有没有听见他刚刚对杨钧说话,转头回来,假装懵懵说:“他应该没看见们,没关系。”
杨钧见李景恪是很规矩,却突然陷入两秒深思,问道:“你哥这多年结婚吗?”
“没有。”池灿说道。
“也是,那他直个人?”
池灿“嗯”声,李景恪在风城怎样,他在北京时候也没法装个摄像头看得见,但就是只会“嗯”,还要奇怪地问:“怎?”
段雨仪和杨钧看见,还傻吧唧热心肠说要给他介绍介绍女朋友,感叹池灿怎这不解风情,谁能想到问题根本不出在这上面。
是杨钧率先猜到。杨钧看着池灿光跟他那群室友和男同学处得火热,不禁灵光现,想起池灿曾经到他家喂大鹅说过奇奇怪怪话,他便猜到些端倪。
其实杨钧记忆不完全,少记几句话,也忘池灿当初高中在学校和他更打得火热。
他只知道池灿不为人知性取向,倒也没怎惊讶。
人是双标动物,他对接受池灿是同性恋这件事毫无障碍。
“没怎,”杨钧喃喃着,神情凝重看着池灿,“你哥该不会是,有喜欢人吧。”
池灿觉得很莫名其妙,他大脑从在2号包间里开始、或者说从和李景恪冷战开始就短路,不知道此刻杨钧所谓李景恪有喜欢人结论从何而来。
不过现在他嘴角伤口切切实实是李景恪咬,性冷淡李景恪会对他有欲望也是真。
“真假,走得这快?”杨钧八卦之魂燃起,声音大起来,“你眼光不是挺挑,在北京个谈不到,回这小破地方就遇到?给兄弟也把把关,够不够意思啊,还是说夜情?”
池灿伸出舌尖舔舔嘴角,口腔里还发麻得厉害,边喝口果茶边心虚地说:“什夜情,是男朋友。”
“啧啧啧——”
杨钧刚喊着,冷不丁错开目光看到池灿身后,说道:“你哥也在这家酒吧?!”
池灿转头看去,李景恪似乎没看见他们,这会儿反倒顶着张没人情味脸,径直往酒吧门外走去,但池灿在门口反光镜里分明看见李景恪朝他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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