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把手扒在门框边,往外走两步,还没说话,是林辉先看见李景恪。
他在饭店和李景恪认识过,握过手。池灿特意介绍。林辉便自然而然停下脚步,开口道:“大哥好……”
池灿蹙蹙眉,不解地看过去,霎时惊讶地睁大眼睛——
李景恪朝林辉点下头,步步走到门口,神情与往常无异而又冷淡地垂眼看看池灿。
等到林辉犹犹豫
近期最大项目也就旅发会,随着旅发会举办,整个市场似乎都跟着活跃起来,风城本就是旅游城市,各种各样活动变多,李景恪行程也没办法变多起来。
但他不怎疲惫。
从茶室离开后,李景恪驱车原本要去从前工作室见沈礼钊。
虽然他已经不做那行,但有变数大石头看看,沈礼钊叫上他,他也算看个新鲜,再给给看法。偶尔,李景恪甚至会跟他们合伙玩玩赌石,再看切石头就变成种纯粹消遣和投资。
开到十字路口,只要再往右拐个弯进去巷子里就到,李景恪停在红绿灯前,等半晌,最后单手打方向盘,往左。
为来问池灿嘴疼不疼……
幸好结果很合池灿心意,他本就想打电话求李景恪接他搬回去。
池灿轻轻按按嘴边那个破皮小伤口,走去开门,是林辉。
林辉手里拿着个脸盆,肩上搭两件换洗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池灿,能借用下卫生间吗,你知道宿舍那情况,今天隔壁那哥们也请假回去……”
池灿愣瞬间,很快点头。
他开上泰安大桥,去池灿单位宿舍。
李景恪在楼前停车,抬头看眼二楼最后个窗户口,里面亮着灯,因为离得很近,能看见旁边蓝布窗帘都被风吹得哗哗摇晃,再上面挂着池灿衣服。
池灿这些年学会自己洗衣服,自己独自生活,读研,参加工作实习,衣服穿得也比小时候稳重,但还是什颜色都有,像彩旗飘飘。
李景恪迈步上二楼,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开门声,他再往前走,看见池灿那间单间宿舍敞开门里有个男人走出来。
林辉刚洗完澡,下来借用厕所顾不上夜里冷,身上套着晚上穿背心短袖,下半身是睡裤,他头上胳膊上还全是水珠,边抹着头发边往外走,回头跟池灿招手说谢谢,又说道:“最后晚,你早点睡。”
住宿舍里借用厕所是很正常事。从前在大学住四人间,大家都是共用个厕所,比起有些学院分到宿舍楼没有独立卫浴、都是清色北方大澡堂,对池灿这个南方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
池灿虽然是叫同性恋,但对其他同性从来没有过别特殊感觉,因此混在男生堆里没有受过困扰,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不同。
除许是池灿长得好看出众,又没有女朋友,在北京期间有过那几个男人暗示追求过,他每次都觉得惊讶和错愕,那反应直接令对方也错愕,以为闹个乌龙,然后便没有然后。
林辉进他宿舍卫生间里洗澡,池灿没再管,他把行李箱拖到床边,会儿弯腰会儿埋头,最后蹲在地上继续收拾早上没弄完那堆东西。
李景恪晚上开车出门,到家约定好茶室和人见面,处理些工作上简单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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