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池灿从床上爬起来,第件事就是去拉窗帘看外面天气——还是很好,滨海大道柏油马路上和远处湖面都微光闪闪,山腰上飘着云雾,光从中穿过。
池灿转头回来时候,李景恪正站在衣柜前换衣服。
他走过去,也拉开另边柜门,却不动,眼睛还是看着李景恪。
李景恪穿上外套后停下来,和池灿对视眼,似乎在催促池灿,让他不要傻站在这里。池灿愣住几秒,迟钝地有反应。
他去床头柜上拿来李景恪手表,在李景恪伸手来接时拉住李景恪手,然后垂头为李景恪戴上。
李景恪低声说:“会觉得无聊吗?”
池灿闻言又看向李景恪,莫名敏感,好像不喜欢李景恪这问,着急地说:“不觉得,哪里无聊,你又不是第天当哥,也不是第天跟谈恋爱,”他自顾自较真起来,“说早谈就是早谈,不然以前跟亲嘴都是鬼吗?!”
“你话这多,”李景恪低笑两声,点头说,“也没嫌烦啊。”
池灿瞥眼看过去,再瞥眼,意识到李景恪是在哄他,顿时吸吸鼻子,不做声。
他和李景恪接吻。李景恪问他是不是鬼,他小声说世界上没有鬼。
等待进入正片间隙里,池灿转脸近距离看向他哥哥,突然间很在乎起自己形象似,说:“他们都知道你有个弟弟,还会打扰你打电话,会不会觉得不怎样,很烦人BaN?那天在台里也是,以前实习时候也是,到时候发现是……”
李景恪将手指插进他发间按按,缓缓说:“你刚刚又没出声,到时候说其实是家里不听话狗闯祸就好。”
池灿感觉字之间差好多,像被骂样,纠正道:“是小狗,没闯祸。”
“嗯,”李景恪笑笑,又说“没关系”,“你什时候在乎起别人怎觉得。”
“谁在乎,就随便问问。”池灿翻个身。
李景恪为随时看时间习惯戴表,池灿如今却嫌不舒服,不再戴,反正他也可以找李景恪看时间。
虽然是要去景区爬山,但和李景恪在起,总是不需要做
投影屏幕上逐渐闪出些许光亮,把幽暗客厅浅浅照亮点,池灿最终找个舒服姿势靠在李景恪身上,双腿蜷曲着搭在李景恪腿边,后背被轻轻搂着。
池灿没看成电影,要李景恪给他补回来。
说好去爬苍山自然也要去。
四月清明前后,苍山上有庵有寺,刚好顺路去趟。
前晚李景恪在书房提前处理工作,池灿也坐在旁边写写论文,很早便睡,为第二天爬山养好精神。
哪怕窗外阳光被窗帘挡住大部分,外面好天气也能涌进来,让人觉得实在太好,很梦幻。
“怕闯祸啊?”李景恪低下头,手指仍然捏着池灿下巴,问道。
“闯祸你就要打。”池灿嘀咕。
“那你这里应该早被抽肿,”李景恪微微挑眉,另只手往下拍拍,明知故问道,“怎没有?因为池灿长大,是名校高材生,是优秀实习代表,是别人眼里弟弟,会害羞是吗。”
池灿撒娇没撒成功,把火惹来自己身上,他回避开眼神,盯着投影屏幕说:“你到底想不想和看电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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