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孩都有过人地方,但同时每个人身上都有沈开平不满缺点,比如沈安途够聪明,成绩够好,但性格阴郁,曾被沈开平评价为“阴沟里老鼠”,总之谁都比不上那个死去儿子。
“就像养蛊那样,为挑出最好那个,就把五个儿子放在起,相互厮杀,谁能活到最后谁就是最好。”
沈安途语气很轻松,脸上还有笑容,谢铎却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把沈安途搂得更紧。
“其实们五个人里,最符合沈开平标准是沈奕星,他甚至看上去比沈超更像个大哥,他有种与生俱来气质,怎说呢,给人种领导者感觉,很可靠,据所知他成绩也很好,明明比沈超年纪小,却比他高个年级,但非常不巧,他本人很抗拒沈开平。”
沈安途也是后来才知道,沈奕星是沈开平硬从他养父母手里抢来。
“沈安途?世间焉有安途,从今天起你就叫沈凛吧,男孩子,名字锐气点好。”
沈安途至今都还能清楚地记得他第次见到沈开平场景。
逼仄车厢里密不透风,光也透不进来,因为车窗全部贴满黑色膜。沈开平坐在后座,双手握着龙头拐杖,看上去没有多老,头黑发里却夹着半银发,他很瘦,脸颊干瘪,眼睛又细又长,看人眼神像在看畜生。
那是个偏执疯子,沈安途眼就看出来,他虽然年纪小,但已经见识过世间百态,他知道沈开平很危险,就像沈开平自己说得那样。
“你听话,就什都有,不听话,就会被拉去喂鳌烈。”
原先沈开平不愿意承认私生子,所以那些曾经和他好过女人里,有能力就自己养孩子,像沈超、沈安途、沈奇、沈明飞母亲;没能力就把孩子送人或者干脆扔掉,像沈奕星母亲,沈奕星出生她就把他送给医院里隔壁床孩子夭折产妇。
沈奕星养父母是小城市平凡工薪阶层,他们没有多少钱,但非常善良,也把沈奕星教养得很好,小小年纪就非常懂事,很有担当,从小学开始就直是班长,所有人都喜欢他。沈奕星生活直稳定顺遂,直到高暑假,沈开平找上门。
沈奕星过得很幸福,无论是他还是他养父母都不想离开彼此,他们拒绝沈开平要求,于是沈开平人贩子做派,在沈奕星去补习班
鳌烈是沈开平养只美国恶霸犬,见人就狂吠不止,把狗笼栅栏撞得哐哐作响。
沈开平有套人生信条,那就是无论什东西都要最好,如果得不到,那就在剩下里挑出个最好,这个信条同样适用于他后代。
沈开平最满意儿子是他原配正妻生那个,聪明伶俐,性格活泼,长得又可爱,沈开平很宠他,什都舍不得让他做,听说上初中还要佣人服侍着穿衣服。沈开平把他保护得很好,还早早立遗嘱,他死后所有切都归这个儿子所有,他是沈开平最优选。
后来这个“最优选”死——沈开平仇家绑架他妻儿,双方谈判不成,仇家残忍撕票,沈开平失去“最优选”。短暂沉寂后,他开始在“剩下”那些孩子里进行挑选。
他总共找到五个男孩,按照年纪排序,老大沈超,老二沈奕星,老三沈凛,老四沈奇,老五沈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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