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闻述说在和你同居,在被你包养。”
“你打算怎办。”
第瓶液体输速度很快,还剩下点时候,宋沅打算去叫护士换第二瓶,他刚刚站起来,就听见闻野喊他。
闻野看他会儿,才对他说:“闻述今天来家里。”
宋沅垂在身侧手指很轻地颤下,眨眼速度变得很快。
“他来给你送展览票,说你很想去看。”
输液瓶变得空荡荡,针还扎在血管里,红色血开始在针管里回流。
宋沅表情有些不自然,坐在旁边闻野解开安全带,然后说:“你下来,来停。”
“不用。”宋沅十分冷漠地拒绝,他下车,用很轻地声音问老人:“请问交两个车位停车费可以吗。”
老人愣下,宋沅接着说:“还剩下这多车位,也不缺这个。”
资本主义和莫名其妙逻辑取得胜利,宋沅带着闻野来到医院,测完体温后顺利取药,挂上水。但宋沅比大部分病人还要娇气,他坐在输液大厅硬座上,表情不太愉快。
“要不你先回去。”
车,他微微抬头,看着闻野。
“你脑袋过来。”宋沅语气没什起伏。
闻野怔下,过几秒,他把头低下去。
冰凉温度贴上额头,小拇指指腹按着眉骨,手没有离开,闻野听见宋沅问他:“药吃吗。”
闻野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他笑下,然后说吃。
“他看见你。”宋沅说。
“嗯。”闻野点点头,手背痛感逐渐变得明显,闻野动下手指,但宋沅没看到。
“所以呢。”宋沅垂眼看他,吐字有些模糊不清,“你怎和他说,说你借住在家吗。”
闻野只是看他,不知道因为什,他扯扯嘴角,对宋沅说:“如果说实话呢。”
手背疼痛让闻野渴望答案,不留余地,成为善于折磨自己天才。
宋沅瞥他眼,拿出手机,把没有编辑完短信删掉,替换成更加刻薄语言,把不满撒在项目经理身上。
对着手机按半天,宋沅才把手机放下,手指不小心碰下闻野手背,宋沅愣愣,把手指搭在闻野手上。
“怎这凉。”宋沅皱着眉,准备叫护士时候,被闻野拦住,“吊水都是这样。”
宋沅显然对闻野解释不太满意,但他没说什,重新低着头看手机,看会儿,避开针头,把手放在闻野很冰手背上。
闻野看宋沅眼,但宋沅依旧沉浸在打击在项目经理快乐中,左手手指有些不灵活地按着键盘。
手从额头上离开,闻野看着宋沅从车尾绕到驾驶位,拉开车门自己坐上去。或许是闻野直傻站着,副驾驶位车窗匀速下降,宋沅脸点点露出来。
“打吊针钱你自己掏。”或许是觉得威慑力不够,宋沅微抬着下巴,对他说:“还有今天费用,是不会给你结。”
闻野低头笑下,他不知道宋沅平时是怎管理公司,明明生气也这可爱来着。
车子路往东开,到中心医院门口,宋沅把车停下,还没下车就被收费大爷敲窗户。
“小伙子,你看你这车都停在两个车位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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