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瑾便把药膏给
他。
林时予想让陆以瑾离开，又看他转头和蛋黄玩起来，张开
嘴就闭上。
擦药过程不太顺利，因为药膏很稀，棉签接不住，而衣服不用手按住总往回走，蹭得满衣服都是。林时予又不想让陆以瑾帮忙，眼见陆以瑾抱着蛋黄去阳台那边，就把衣服往后扯，让肩膀卡住领口，露出胸前
大片肌肤。
他加快动作，想要在陆以瑾从阳台回来前涂完。
陆以瑾抱着蛋黄，用手挠挠它耳朵，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凝视着阳台角落里块亮堂瓷砖。
林时予被陆以瑾看得很不自在，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你是不是骗
，”陆以瑾离林时予只有拳距离，眼尾泛起湿意，仿佛眨眼泪珠就要往下落，说话还带着鼻音，“明明说过不讨厌，为什
连关心你都要被拒绝。”
“你别哭，”林时予心慌意乱地解释，“没骗你，不讨厌你。”
“真吗？”陆以瑾把那管药膏握在手里，脸上全是不信任表情，失落地望着林时予，说，“可是你总拒绝。”
林时予最受不他这副表情，总让人觉得不满足他，就罪无可恕。
不饶地坚持，林时予只能再退让。他低下头，把后颈在陆以瑾面前彻彻底底地露出来，犹如截上好白玉，熠熠生辉。
这种类似于臣服姿态，让陆以瑾兴奋到浑身战栗，他磨磨牙，尖利犬牙刺到舌头上，泛起股刺激血腥味。
他往指腹挤点药膏，很慢很慢地摩挲着那几个已经不太明显红印，到后面整个手掌完全覆上去，好似要把林时予握在手心，彻彻底底地掌控他。
林时予察觉到陆以瑾动作，呼吸慢半拍，他偏头避开，转过身问：“擦好吗？”
陆以瑾撤开手，声音变得喑哑，低声回答：“好。”
林时予仰着头，冷色调睡衣领子卡在他浑圆肩头处，突出来边角支棱起来，衬得他脸更加棱角分明，他涂药动作经过投射被模糊化，看起来像是在自摸。
很容易引起人凌虐欲望。
陆以瑾半眯着眼，啧声。
蛋黄突然从他怀里跳下去，窜到客厅里，围着林时予直“喵喵喵”地叫。陆以瑾低声骂句“小畜生”，也跟着进去。
林时予已经擦完，衣服穿得严严实实，正把药膏封好。
陆以瑾喊他：“哥哥。”
林时予垂下眼眸，单手解开顶上两个扣子，刚想说话，却看见零星几个印记，他皱着眉，转身望向镜子，这下连刚刚在视野之外锁骨也看得清清楚楚。
锁骨处最为严重，林时予用力按按，没有刺痛感，他抿下唇，思考这些伤来源。
林时予背对着陆以瑾照镜子，陆以瑾探出身子，往前微微低头，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手从林时予侧边绕过去，也想摸他锁骨。
林时予怔，很快地推开陆以瑾手，说：“把药膏给，这里够得到。”
他看眼浑身僵硬林时予，又说：“好像前面也有，你解开扣子看下。”
说完就要上手给他解。
林时予后退步，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慌乱得气息不稳。
“不用。”
陆以瑾上前步，脸天真地看着他，疑惑地问：“们都是男孩子啊，哥哥你在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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