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知道,男人有时候难免……”
陆以瑾嗤笑声,打断他:“陆总,收起你傲慢和自以为是行不行?”
“你是不是觉得你妈是完美,”陆新耀忍着气,抑制住自己想动手欲望,“她有病你知道吗?”
“她在时候,只要身边出现异性,即使是正常交往,也会闹得鸡犬不宁。就连去餐厅点个菜,都会认为女服务员勾引!”
陆以瑾问:“这就是你出轨理由吗?”
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陆以瑾心情很糟,下楼拿盒烟装着,再出门上楼顶。
夜里冷得出奇,楼顶风又大,从四面八方吹过来,能把人冻僵。
陆新耀从楼梯出来,没走几步,看见陆以瑾靠在天台栏杆边,手里夹根烟,火星亮得刺眼。
“知道为什这晚还在这吗?”陆以瑾没看他,弹下烟灰,云淡风轻地说,“因为睡不着。”
“把烟熄,”陆新耀不满地说,“别尽学些没用。”
陆以瑾余光中看到最新条:再不回报警。
他知道陆新耀确实做得出来,捡起手机,先扫眼信息,再出卧室给他回电话。
陆新耀充满怒气指责从话筒中传来:“翅膀硬是吧?你自己看看给你打多少电话,要是不说报警,你是不是得明年才回!”
“刚才睡着。”陆以瑾淡漠地接话。
“是吗?”陆新耀冷笑声,说,“那你开门,现在上来。”
陆新耀走到他面前,语气比他还冷:“是,忍不下去。”
陆新耀和沈清父母是个圈子,两人门当户对又是青梅竹马,十四五岁刚春心萌动时候就在起,大学毕业没两年结婚。
结婚前陆新耀在国外留学,沈清待在国内,因为异地,相处时间其实并不多,沈清又装得很正常,所以陆新耀也就没发现沈清藏得那深病态占有欲。
结婚,沈清执
陆以瑾恍若未闻,吸口,又把烟吐出来,突然问:“陆总,你还记得妈吗?”
他歪下头,又说:“有时候也觉得奇怪,明明那时候还那小,有些事却记得清清楚楚。”
陆新耀自然知道他说事是什,沉默半天,想要岔开话题,但陆以瑾根本不接招。
“她真很失败,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陆以瑾将烟头掷在地上,用脚慢慢碾灭,“看不住就算,还厢情愿栽进去,最后命都不要。”
陆新耀脸色很难看,为自己辩解:“她占有欲太强,只是出去应酬,生意场上逢场作戏她非要当真,逼得没办法。”
当天晚上陆以瑾走,陆新耀马上就察觉他行为反常,追上去目标太大,就等司机回去问问。司机说陆以瑾去酒吧接个朋友,然后起回翰林世家。
他怕陆以瑾被些不三不四人带坏,到时候沾上不该碰东西,放不下心,就开车过来。
陆新耀停好车,站在楼下向上看,五楼灯是暗,他又没钥匙,只能打电话,但陆以瑾不接,信息也不回,上去敲门也没反应,陆新耀直在车里等到现在。
陆以瑾知道他没那轻易罢休,冷淡地说:“在楼顶,你上来。”
说完挂电话,进卧室看看,见林时予已经睡着,帮他把衣服整理好,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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