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陆以瑾,盯着羊毛毯,将星星攥得死紧。
陆以瑾自顾自地说着:“昨晚送你回来,给
敲门声终于停,林时予松口气,然而没过多久,又有节奏地响起来。再这样敲下去,整栋楼都能听到,林时予怕打扰别人,下床,梦游似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陆以瑾。
他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乖巧地笑着,问林时予:“哥哥怎这晚才起床?都要吃午饭。”
又把手里盒子塞给林时予,轻车熟路地进玄关换鞋,中途撇眼玄关柜,抬头继续问:“这个柜子长得好看,你哪里买?”
林时予个问题都不想回答,含糊其辞地应声。
陆以瑾话专往陆新耀心窝子戳,他们都太解对方,知道怎做,才能让对方痛。
陆新耀没理他,转身准备离开。
陆以瑾对着陆新耀背影,语气平淡地说:“虽然不喜欢她,但还是得说句,们眼光差得不远。”
这话明显越矩,陆新耀回头,冷冷地看他眼:“别试图激怒,对你没好处。”
“你不是以为想睡她吧?”陆以瑾差点笑出声,陆新耀对俞妙这上心,也不知道到时候发现他和俞妙儿子搞在起时,会有什反应。
拗性格显露无疑,后来陆新耀没法再忍下去,叫上双方父母,和沈清协商离婚,大家都死活不同意,新恒妥协,然而最终还是踏出那条道德线。
断在他西装口袋里截口红,成为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沈清崩溃。
其实陆新耀对沈清是有感情,两人在起将近十年,从少年到青年,都是她陪着自己。
陆新耀也后悔过,为什要用那样不堪方式,去反抗她,侮辱她,他应该陪她去做心理疏导。
陆以瑾性格像沈清,又眼睁睁地看着沈清在他面前割腕。陆新耀过后给陆以瑾请过心理医生,可压根没用。
陆以瑾笑笑,让他把盒子打开。
林时予就打开。
是颗很小巧星星,躺在鹅白羽毛上,散发着暖黄色光。
“你昨天晚上喝醉,缠着要星星,”陆以瑾捡出那颗星星,送到林时予手中,“是这样吗?”
林时予顿时睁大眼睛,他不记得这事,手里星星很烫手,热度沿着血管四处乱窜。
可真让人期待啊。
冬日暖阳给紧闭窗帘撒层薄薄金光。林时予被急促地敲门声吵醒,他翻身,把头埋在被子里,片刻后,倏地睁大眼睛,脑袋里残留些片段,真实到不像做梦。
可他梦里陆以瑾,实在是太……太不像陆以瑾。
门被敲得越来越响,林时予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不能去开门,林时予想,外面定是陆以瑾。他还没想好,在做完个难以启齿梦后,应该怎样去面对另个当事人。
这多年,陆新耀还总是能回想起他冲进卧房时,陆以瑾坐在地毯上,手里握着沾血贝壳,呆呆地看着他样子。
当时他有多难受,对陆以瑾就有多愧疚,并且这种愧疚随着时间流逝,越积越多,因为不管他怎尝试,都掰不直陆以瑾性格。
陆以瑾突然把话题转到俞妙身上:“你对俞妙是不是认真?”
陆新耀沉默不语。
“你睡过她吗?”陆以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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