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声音。”
上完药之后,林时予进卧室找手机,才发现有很多个未接来电,除陆以瑾,还有何欢。不知道什时候按到静音,个都没听见。
他给何欢回个电话。
何欢还在医院,他妈病房里来不少亲戚朋友,吵吵嚷嚷,就出病房,找个偏僻地方接电话。
“你还知道找呢?”
蛋黄被林时予抱在怀里,朝陆以瑾龇牙咧嘴。
陆以瑾吓得退步,委屈地看着林时予:“抓得好疼。”
林时予腾出只手,捏着他手背观察伤口。
“昨晚想给它喂猫粮来着,它就挠。”陆以瑾小声抱怨。
蛋黄又开始,bao躁,林时予摁住它爪子,皱着眉说:“蛋黄可能生病,下午抱它去宠物医院做个检查。”“那你别抱着它,”陆以瑾不太高兴地说,“要是把病传染给你怎办?”
但就是这爱撒娇陆以瑾,在昨天充当保护者角色。
“哥哥,脸上有脏东西吗?”陆以瑾疑惑地问。
林时予撇开眼睛:“没有。”
陆以瑾昨晚没关紧书房门,蛋黄大早就扒拉开门跑出来,此时正窝在阳台上舔毛,听到他声音,警觉地扭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蛋黄冲到客厅,速度快得像颗流弹,它凶狠地跃起,给陆以瑾爪子。好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只把陆以瑾羽绒服抓破。
你洗头,洗完很晚,就抱你进卧室。”
他感觉到话里歧义,连忙补充:“因为你直不想睡觉,所以强行抱你进去,再然后就走。”
“那你……”林时予发现自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慌得睫毛乱颤,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极小声地问,“在卧室里待多久?”
“哥哥,你说什?”陆以瑾望着他,眼神有着琉璃般清透,看上去好似秋日晴空,晴朗澄澈,无丝杂念。
林时予顿时说不出口。
林时予把蛋黄放回猫窝里,倒点羊奶在碗里,看它安静下来,出书房,给陆以瑾处理下手背伤。
“哥哥,可能野猫不适合家养。”陆以瑾脸认真地说,“怕它发狂,到时候抓伤你。”
林时予低着头给他涂碘伏,应道:“它很乖,也打疫苗。”
陆以瑾“哦”声,又说:“上午打好几个电话给你,你都不接,害敲那久门。”
林时予动作停下,抿着唇帮他贴好创口贴,才接话。
陆以瑾吓坏,迅速藏在林时予背后,嘴里不停喊哥哥,慌乱地躲避蛋黄接二连三攻击。
林时予伸手护住他,边叫蛋黄名字,想让它安静下来。
蛋黄上蹿下跳阵,死活够不到陆以瑾,气得更狠,弓起背,发出尖锐叫声。
林时予弯腰抱起蛋黄,轻柔地抚摸它背脊,低声哄它。
“它昨天挠。”陆以瑾露出手背上伤口,向林时予告状。
所以他没有亲自己,是自己心思不正做梦。
林时予记得不多,隐约有几个片段:陆以瑾给他洗头,抱他进卧室,要他笑,还有那个吻。
梦境和现实混在起,险些让他当真。
林时予抬头看陆以瑾。
这才意识到陆以瑾甚至比他还高点,并没有比他更弱小,只是平时爱撒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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