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陆以瑾说,“看得好难过。”
林时予又被剥夺视觉,熟悉声音就在耳边。
他到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感,昨日短短天,长得像是年。
他宁愿陆以瑾以后遇上别什人,不再喜欢他,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让他知道切都是虚假。
因为他真真,好喜欢陆以瑾啊。
脚腕同样也用毛巾护住,外面绕几圈生日蛋糕丝带,捆在床尾。
蛋糕是他亲手做,也是他包装,仔细打蝴蝶结。
现在那根淡蓝色丝带,正绑在他脚上。
真是可笑至极。
冷气调到适宜温度,林时予盖被子,也不觉得热,挣扎时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露出半截睡袍。
没等到林时予回应,陆以瑾就笑:“你都不亲,还想让放开你。”
“你犯法,”林时予冷静下来,字句地说,“《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没人会知道,反正哥哥以后也出不去。”陆以瑾淡淡地接话。
林时予曲起手指,努力够到手腕上绳子,刚要用力,被陆以瑾把握住。
陆以瑾说:“不怕犯法,怕你判死刑。”
夜色渐浓,屋外轮圆月高悬于空,屋里丝光都没有,充斥着无边无际黑暗。
林时予在黑暗中醒来,睁大眼睛,却什也看不清,没来由地心悸,挣扎着想起身,发现自己被绑住。
手和脚都固定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记忆瞬间回笼,是陆以瑾,是他做。
那个骗子,竟然坏到这种地步。
怎可以骗他呢?
他什都没有,好不容易想要攥住点什,到头来却是个笑话。
陆以瑾手沾到温热东西,沿着指缝滑下,
林时予后知后觉地感到身上干净清爽,应该是陆以瑾给他洗澡。
情绪股脑地涌上来,让林时予气红眼,他觉得难过,又觉得无比难堪。
陆以瑾推门进来,轻声喊林时予哥哥。
林时予言不发,冷冷地看着陆以瑾。
陆以瑾走到床边,遮住林时予眼睛,又在他嘴角吻吻。
林时予觉得无比讽刺,他玩弄自己时候,难道会害怕吗?
是乐在其中,看笑话吧。
卧室又暗又静,显得突如其来电话铃声格外刺耳,陆以瑾扫眼,让林时予乖乖待着,然后俯身打开盏床头灯,拿着手机出去。
灯光刺得林时予微微眯着眼,他缓缓,环视周围环境,恍惚间以为是在自己家,和他房间样布局风格,被子床单和他习惯睡那款模样,就连物品摆放位置也全样。
林时予看见自己手腕上裹层厚厚毛巾,被充电线绑着,系在床头。
林时予拼命拉扯,耳边突然传来道温柔声音:“哥哥,你别挣扎,手会受伤。”
林时予吓得心跳骤升,半晌才反应过来,陆以瑾坐在床边看着他。
接着又有温软唇碰碰他脸颊,直向下,直到脸颊贴在块儿,带着耳鬓厮磨旖旎。
林时予睫毛抖几下,冷着声音让陆以瑾放开他。
“那哥哥亲亲吧。”陆以瑾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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