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林时予没有
点睡意，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
，陆以瑾同样睡不着，时刻注意着林时予
状态，怕他逃跑，又怕他不舒服，思索很久以后帮他解开
脚腕上丝带。
丝带解开，林时予用力踢向陆以瑾，陆以瑾没躲，等到林时予踢累，握住他脚腕，轻轻揉搓。
脚腕有淤痕，好在有毛巾保护，不怎明显。
揉完脚，给他重新绑好后，又给他揉手，动作认真细致，像在对待心爱宝贝，带着残忍温柔。
他们直在床上躺到第二天下午，林时予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沙哑：“陆以瑾，放开
。”
汤匙挨到唇，试图往里探，林时予紧闭着牙关抵抗。
陆以瑾放下汤匙，叹口气。
“哥哥，你乖点，不要不听话。”
下秒，他俯下身子，用嘴撬开林时予唇齿，强势地长驱直入，即使被咬得鲜血淋漓，也没有停下。
林时予开始剧烈地挣扎着，但他双手被绑，陆以瑾力气又大，根本躲不开，只能死命咬陆以瑾。
“那除这个呢？别也是假吗？”林时予打断他。
陆以瑾沉默半天，然后说：“爱你不是假。”
“别说这可笑话，”林时予挣下手腕，“马上把放开。”
陆以瑾没动。
良久之后，林时予突然问：“好看吗？”
在指尖上凝成滴水珠。
“啪”地声，洇湿素净枕头。
陆以瑾慌，连忙拿开手，着急地帮他擦眼泪。
林时予很快控制住情绪，眼睛虽然还泛湿，但眼泪没再往下落。
他向如此冷静，因为哭是最没用事情，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不放，”陆以瑾说，“放你就不要。”
林时予说完之后没再说话，陆以瑾亲口他额头，将他按到自己怀里。
下午四点，门突然被敲得砰砰响，陆以瑾没理，直到外面传来砸门声音，陆以瑾皱起眉，
到后面，口腔里血腥味越来越浓，还有血顺着陆以瑾嘴角流出来，林时予渐渐松力气。
陆以瑾笑起来，用手抹掉下巴血迹，蹭到林时予脸颊上：“怎不闹？嗯？”
林时予闭上眼睛，心里难受得发涨，可能他是真不讨人喜欢，他爸离开，俞妙厌恶他，就连陆以瑾，也要骗他。
把他当完工具，又当成玩具。
林时予不吃东西，陆以瑾也跟着不吃。
陆以瑾视线从他额头往下流连，看完遍后，望进他眼睛里，真挚地说：“好看，哥哥是见过最完美人。”
林时予半垂着眼，把头扭向边，躲开陆以瑾注视。
陆以瑾定定地看着林时予，过会儿，去外面端碗甜粥进来。
“哥哥晚上是不是还没吃饭？”陆以瑾将粥放到床头柜上，舀汤匙，吹凉后送到林时予嘴边，“来，喂你。”
林时予恍若未闻，整个人像木偶似呆滞，眼睛直盯着天花板。
陆以瑾心里慌乱得不行，句接句地喊林时予。
林时予缓会儿，凝视着陆以瑾，轻声说：“你没必要这样，都听到。”
“你接近目，你对态度，你喜欢女生……”
“字不落全听见。”
陆以瑾立刻解释：“哥哥，没有喜欢女生，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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