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看陆以瑾破碎颓靡表情,继续冷着声音:“不是要给你判死刑,你本来就是个神经病,就应该待在不见天日阴暗角落里。”
林时予知道自己太过,说话时候僵直着,仿佛全身血液都不再流动。
陆以瑾抱紧蛋黄,眼里泪大颗大颗掉落,他慢慢站起来,说:“是很坏,但哥哥为什要用那样话说?有那肮脏卑劣吗?”
林时予抿抿唇,垂下眼睛不看他。
陆以瑾很快不哭,定定地望着林时予,倏地勾起嘴角,用平淡无波语气说:“既然哥哥觉得有那坏,那就坏给你看好。”
全散,他仰起头,用手捂住眼睛。
他分辨不出陆以瑾说是真是假,也不想听陆以瑾声音,怕自己逃不过去,又会重蹈覆辙。
他是个很呆板人,小时候喜欢吃水蜜桃,直到现在也喜欢;第次走斑马线踩白线,后来每次走也定要踩到白线;就像他年少动心,就永远动心。
可陆以瑾是个骗子,林时予不想再相信他。
林时予开门,陆以瑾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里有泪,可怜巴巴地喊他哥哥。
那样高个人,缩在地上,睁着含泪眼睛望着他,样子和当年没太大区别。
林时予最受不陆以瑾这副模样,他和陆以瑾对视,冷着脸,用最好演技:“你纠缠,冒犯,对步步紧逼,最后又对撒娇,做出副可怜样子,谁信呢?”
“陆以瑾,谁都知道狼来故事。”林时予弯下腰,把蛋黄放到他身边,“没那天真。”
陆以瑾不走。
林时予就说:“你已经不是小朋友,就算是,也不是,别闹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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