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褚卫林握拳，“如果康灼都能被骂个狗血淋头，你
死在答辩室里又何妨！”
不仅没有得到安慰，反而因此更加受伤
，康灼不想理他们，恰好此时手机震动起来，他装作要接电话
样子走出实验室。
起初康灼以为又是尹东凡电话，没打算接，然而扫
眼来电显示，他赶紧划开接听键。
“喂？爸爸。”
“你在学校吗？”
后来这位学弟才陆续从众人嘴里听到些关于康灼事，比如他从小跳级，15岁就高考进入A大，比如听说他想保研，好多学校递出橄榄枝，最终被他们导师留在本校等等……
学弟大呼：“完全看不出来啊！”
众人：“是吧，他个娇弱漂亮omega，往那站，你只会觉得他是个花瓶，哪怕穿个白大褂你也会以为他在cosplay，绝不会想到他梦想是为人类腺体研究突破添砖加瓦。”
总之考研事被众人强行揭过，群大四准毕业生又开始讨论明天答辩事。
“是上午倒数第二个，要从大早等到中午，想想都觉得累。”
学弟茫然：“为什
都看？”
褚卫林：“你知道们学校打算扩建栋新实验楼吧？”
学弟：“知道，怎？”
褚卫林：“要是那楼能再晚几年建成，里头准有间办公室得挂康灼名字。”
学弟瞪大双眼。
“对，在实验室。”
“晚上回家吃饭，今晚回来，有事跟你说。”
康灼愣下：“好。”
康灼握着手机回到实验室，听见众人在讨论起去食堂吃晚饭事，问康灼去不去。康灼晃晃手里手机，说晚上要回家吃，于是大家跟他道别，起穿过他离开实验室。
康灼个人在实验室里站会儿，翻开通话记录，看着尹东凡名字后面三位数未接来电提醒，最终还是暗灭手机。
“那你第个上去答啊，看那群老教授不吃你。”
众所周知，早上第个答辩位是最不幸，因为那时候时间充足，老师们才吃早饭，精力旺盛，头脑清醒，哪怕瞧见个文献格式错误也能由此延伸开来骂上个半小时。
大家都开始同情起那位第个答辩仁兄。
康灼默默举手：“靶向明确点，请直接同情。”
下秒，实验室爆发出阵欢呼。
康灼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开玩笑。工作事暂时还不考虑，想直念书，跟着们老板做做研究什。”
学弟两眼发光：“哇，那也就是说学长考上们学校研？也想考研来着，要怎准备啊？”
众人看着他目光开始有些同情。
大娟是研二学姐，她拍拍学弟肩膀：“来，你来问们吧，他经历不具备参考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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