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回来
，下来吃饭吗？”
康世成没有抬头：“嗯，你先去，马上就来。”
“好。”康灼下楼去，边走边琢磨着康世成要跟他说
事是什
事，
般来说都不是什好事，上次康世成说有事要讲，是他要被调去外省工作两年，这两年里康灼总共只见过他五回。
楼下祝阿姨开始往餐桌上端菜，康灼过去把碗筷摆好。
“明天你们爷俩在家里吃吗？”祝阿姨问。
但有盆花不样，它被养在精致花盆里，放在敞开窗台上，看就是被主人悉心照料。
距离有些远，康灼不确定那是盆什花，只看到绿叶之上，白色花瓣紧紧簇拥在起。
康灼踩刹车，想仔细确认下那花品种，却冷不丁看见屋内有个人影朝窗口走过来，康灼惊，松刹车猛踩油门。
不出所料，康灼路飚到车道尽头，离家门口十万八千里，只得灰溜溜地掉头。
康灼到家时候看到祝阿姨在用掸子清理茶几上灰尘。
“嘟嘟嘟——”
后车喇叭声让康灼回神，信号灯不知什时候已经变成绿色。
康灼爸爸康世成在市政厅工作，不能说位高权重，不过电视新闻里常常能看到他身影，比康灼在家里看到他次数多得多。
康灼妈妈走得很早，爸爸又不常回家，最亲近长辈竟然是跟他毫无血缘关系权筱，她是康灼妈妈挚友，康妈妈去世后她就直把康灼当做自己孩子，尹东凡有，她都会准备份给康灼，甚至比给尹东凡更好。
所以即便听上去有些不可置信，但事实就是，康灼不知道该怎跟父亲相处，他跟康世成在起会感觉像和个陌生人相处样局促不安。
明天康灼要答辩，虽然他是早上第个，但按要求所有学生必须直在场，直到下午最后位学生答辩结束。
“明天要答辩，中午不回来，爸爸话……”康灼停顿两秒。
如果康灼都不在家话，康世成多半也不会回家吃饭，他总是有做不完工作，况且明天又是工作日。
“问问他吧。”康灼这样回答。
几分钟后，康世成从楼上下来，走到餐桌边，在康灼对面坐下。
“祝阿姨。”
祝阿姨在康灼家里没干几年，只负责做饭和清洁，不过因为家里常常没人，所以如果康灼和康世成要回家吃饭话会提前通知她。
“小灼回来啦。”祝阿姨冲他笑，“你回来就能吃饭，你爸爸在楼上呢，去叫他？”
康灼摇头：“去叫吧。”
上二楼，康灼在书房敲敲门，得到回应后推开门，看见康世成在桌边低头看文件。
前面拐个弯就快到家门口，但到家前会先经过权化辰家，于是康灼不得不在回忆里再次体验遍那晚难堪。
康灼记得权化辰以前不住这里，在过去那多年里隔壁都无比荒凉，连门口花圃都是两片废土。
想到这，康灼放慢车速，打开车窗探头看过去。
怪不得他会认错，因为以前是废土花圃不知什时候种上花花草草，在那晚神智不清醒状态下，康灼把它们错认成自家草坪。
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康灼仔细观察下花圃里那些花，什颜色都有，直接种在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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