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野见池宁盯着他看，半天都不动
下，手在池宁面前晃
晃，“整天看
干什
？吃饭。”
“啊，”池宁慌乱地回神，埋头在碗里扒拉虾球，“在吃。”
梁行野舀碗人参鹌鹑汤，喝到半，想起今天有事，把汤匙搁到边，对池宁说：“妈今天生日，下午要去趟许家。”
他顿顿，又说：“如果待到比较晚，会叫人先送你回别墅区。”
池宁嘴里塞着虾球，脸颊鼓鼓
，“嗯”声。
日常用语基本都认识，也能写出部分，就是字有点丑。梁行野将笔扔进笔筒，“走。”
两人出办公室，并排走在走廊里，不时有人朝梁行野打招呼，梁行野向他们点头示意。
进电梯，梁行野仰起头，缓解脖子疲劳，池宁站在边，想起梁行野早上跟他说别墅那边已经收拾好，便问梁行野：“们今天就要搬家吗？”
“不用搬，那里该有东西都有，晚上直接过去住就行。”梁行野说，“对，你房间在隔壁，让人稍微给你布置下。”
“布置什？”
电梯“叮”地声到，梁行野随口说：“些装饰品。”
餐厅离公司不远，两人走着过去，十分钟左右就到达目地。池宁来过很多次，已经轻车熟路，找个靠窗半开放式位置坐下。
菜上得很快，梁行野点，清蒸鳕鱼，芦笋虾球，素炒青菜，还有个人参鹌鹑汤，清淡又家常。池宁吃几口饭，就看眼桌上鳕鱼。
以前梁行野吃都是香煎鳕鱼，切成小块，这次整条清蒸。刚上菜时池宁没认出来，等他夹鳕鱼旁边芦笋虾球，鱼眼对鱼眼那刻，才发现梁行野最爱吃鳕鱼，竟然是深海里经常在他身边游来游去小白鱼。
池宁看着梁行野用筷子剔下雪白鱼肉，蘸汁，夹起放进嘴里，慢慢，鱼越来越瘦，到最后只剩下个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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