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去吃饭,”池宁站起来,把座位让给梁行野,跟炫耀似,“最近赚好多钱,想请你吃饭。”
“你之前说爷爷给钱算自己赚,”最近降温,池宁穿着件米白薄外套,拉链拉到头,藏住下巴尖,他把手拢进口袋里,仰头望着梁行野,“你想吃什?去们上次去那家餐厅可以吗?”
赚第笔钱,用来请他吃饭,梁行野看着池宁那双仿佛含着光眼睛,拒绝话说不出口,沉吟几秒,应道:“可以。”
桌上东西被池宁睡乱,梁行野简单收拾下桌面。池宁凑到他面前:“梁行野,还学会几首曲子,爷爷说很有天赋。”
“家教老师也夸你很聪明。”池宁学认字学得很快,
刚好下午休息,池宁打算请梁行野吃顿饭。便兴冲冲跑去公司找他,
到公司后,池宁发现梁行野去开会,在办公室等半天,直没等到人。早上起得太早,他越等越困,打个哈欠,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梁行野开完会,边跟顾旭聊方案上需要改进地方,边往办公室走。推开门,看到桌上趴着个脑袋,梁行野对顾旭说:“基本上就这样,你先回去。”
梁行野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前,曲起手指敲敲。池宁抖下,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慢吞吞地说,“你开完会吗?”
“是,”梁行野抽张纸给他,“擦下口水。”
看时间,梁行野快下班,便说:“爷爷,要走。”
陈向东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朝池宁摆手,嘿嘿笑,倒透露出几分慈祥:“每天都记得来啊。”
池宁过上非常有规律白天学习,晚上学艺生活。梁行野有几次晚上去应酬,经过小广场时撞见池宁和陈向东。
陈向东瘦得像个猴子,乍看像个坏脾气老头,而池宁笑意盈盈地跟前跟后。他担心池宁被哄骗,让顾旭查查陈向东来历。
陈向东,本地人,曾经有过份体面工作,中年因妻子出轨离婚,儿子跟他。后来儿子生重病,陈向东变卖家产后仍然没救回来,大受打击,颓废至今。
池宁抿下唇,果然湿乎乎,他把接过纸,胡乱擦干净。梁行野又递给他张:“桌子上也擦下。”
池宁低头看,硬朗棕黑桌面上残留着几滴水迹,他眼疾手快地清理掉。发觉梁行野还看着他,池宁连忙解释:“躺着睡时候不会这样。”
梁行野笑声,很给面子地附和:“可能是睡姿不对。”
“趴得太用力。”池宁煞有其事地应。
“休息室里有床,怎不去里面睡?”
见身世惨点,其他没什问题,梁行野就没再插手。
池宁选家教是个温柔细心女老师,依照他情况,给他做学习计划表,除周末放假外,周三下午也休息半天。
周三这天,结束完上午课,池宁从抽屉里翻出小叠现金,数数,塞进口袋里。
他每天晚上都去小广场,打赏人越来越多,陈向东把点歌价格提高,收入日渐丰厚,陈向东偶尔会分些钱给他买零食,他都攒起来。
这和他卖珍珠换来钱不样,和梁行野给他打在卡里钱也不样,是他劳动所得,成就感让池宁整天飘飘然,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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