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当然是真,”梁行野简单概括谢辛成就,“昨天他跟你道歉,你‘哦,知道,你离远点’,这态度挺好。就当要去见个普通长辈,不用有顾虑。”
“再说谢川肯定会喜欢你,”他屈指蹭蹭池宁头发,“相信。”
池宁忐忑心奇异般镇定下来。
谢家老宅池宁去过两次,找珍珠耳钉,揭穿岑明森,这次来心境格外不同,有闲心观察四周环境。
两床被子太重,梁行野半夜热醒,摸脸,发现干涸黄瓜片,无奈失笑。
吃早餐聊起这事,池宁啃着饭团,声称阿姨教他,说美容养颜。
他在梁行野公司待天,临近傍晚,望着落地窗外暗下去天色,莫名坐立不安。
梁行野没让司机送,算好时间提前出发,池宁窝在副驾驶,会儿交握双手,会儿扣安全带,如坐针毡。
离谢家老宅大概还有公里,梁行野在路边停下车,叫他声。
下楼问梁行野意见。
梁行野书房位于楼尽头,门虚虚搭着,敲门没回应,池宁探脑袋进去,见梁行野躺在枫叶红木质单人床上,背对着墙,像是睡着。
书房备床,梁行野有时候忙到很晚,会直接歇下。这几天工作加上岑明森事,忙上加忙,熬到凌晨两三点是常态。
书房灯开护眼模式,静谧柔和,将梁行野凌厉带攻击性脸部线条弱化不少,他穿西装有股躁欲范儿,野性贵气,像外国男模。
换软趴趴睡袍,被昏黄灯照,野性蛰伏,而从松垮睡袍中倾泻而出充满力量感腹肌,使得躁欲更甚。
门口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石狮,屋檐门窗皆复古,走进庭院,划分好几片区域,最显眼当属景观亭,环绕水池,侧面摆着苍劲松柏盆栽,蓊蓊郁郁,在冬日生机盎然。
走廊灯呈灯笼状,盏接着盏,撒下耀眼光芒。管家笑容满面地颔首,领先他们半步,带他们前往层会客厅。
梁行野对谢家轻车熟路,便让他去忙,管家摆手婉拒,称谢川特意吩咐过。
穿过拱门,进正院,往右拐直走,到会客厅
池宁:“什事?”
“你紧张什?”
“不知道啊。”他低下头,扣着安全带。
“没必要紧张,”梁行野叹气,扣住他后脑勺轻轻拍,安抚他,“在某个领域做得出色大有人在,谢川并不特殊。谢辛比他更优秀,你不照样敢呛?”
池宁关注点歪,谢辛比谢川还优秀?
书房开暖气,他搭着薄薄层被子,呼吸绵密悠长,池宁蹲在床边看他,又低头看自己,犹豫地戳他腹肌,有点硬,还有点凉。
池宁摸会儿,才系紧他睡袍带子,藏住腹肌,再给他盖好被子。
暖气温度般,被子不御寒,池宁思索半晌,去梁行野卧室,将厚被子披身上缠住,抱着枕头,裹得像个蚕宝宝,步挪下楼梯,好几次差点摔倒。
给梁行野垫枕头时,手抖,“咚”地声,脑袋撞上床板,池宁赶紧扒开他头发检查,没受伤,池宁放下心,用被子把他包得严严实实。
熬多夜,梁行野有黑眼圈,池宁到厨房拿黄瓜和水果刀,切片,以多年捏珍珠娴熟手艺,按梁行野眼型修整黄瓜片,严丝合缝地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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