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梁佑江正在责骂他两个双胞胎弟弟,“跟你们说多少遍,天台危险天台危险,非要跑去……”
双胞胎弟弟还在上小学,玩性大,比沙发只高个头,耷拉着脑袋挨训。个三十出头婉约清秀女人手扶着沙发,梁佑江说句,她就附和句。
梁行野喊声爸,梁佑江转头,拉下脸,“还知道回来?”
“行野回来?”刘蕾站起身,笑意盈盈,拿出女主人姿态使唤两儿子,“快叫哥。”
两个小萝卜头看着梁行野,眼里满是陌生,你推推你,谁也不出声。梁佑江大掌拍他们脑袋,“小兔崽子,去玩吧。”
待他坐到后座,梁行野示意司机开车,手松散地搭着车窗,有下没下地敲,“第天上班感觉怎样?”
“很有趣,才知道原来首歌要经过那复杂程序才能做出来,”街边灯透过车窗落到池宁脸上,他眼睛仿佛流转着微光,“所有人对都很好,问什都教,还给零食……”
他掰着手指给梁行野数认识哪些人,从早到晚都做什,梁行野偶尔笑着搭话。
池宁下班时间不定,有时下午三四点,有时拖到晚上七八点。梁行野早晚都会接送,般提前十分钟左右在楼下等他。
今天温度降到零下,像要下雪。下午三点半左右,梁行野到工作室附近。他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手机屏幕亮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爸”,等半晌才接。
谢辛好几眼,最后陪谢诺去接待区玩变形金刚。
谢辛坐在门边长椅上看顾他们,面前伸出杯热气腾腾咖啡,他顺手接过,偏头看是小叔,笑着说:“叔,忙完?”
“休息会儿,”谢川背靠玻璃窗,望着接待处其乐融融两人,眼带笑意,“他们倒能玩儿起去,看来诺诺和池宁投缘。”
“你也和他投缘,不然不会让他来工作室。听梁行野说池宁学音乐还不到半年,以往挤破头来这都是从小学到大,刻苦耐劳音乐人,你偏偏选他。”
“在艺术领域,努力和天赋相比,完全不值提。”谢川敲敲他手臂,“小辛啊,改改你那眼高于顶臭毛病。”
他们嘻嘻笑着散开,梁佑江吩咐刘蕾检查厨房备菜进度,和梁行野人坐沙发端。
“听说你把那个池宁送去岑明森那学音乐,岑明森出事和他有关吧,”梁佑江
“爸,怎?”
“怎?”梁佑江中气十足地问,“你自己算算你多少天没回过家,不打算回是吧?”
“哪能啊,最近忙。”上次回去在两个月前,确实说不过去,梁行野屈指敲腿,“晚上回来吃个饭。”
梁佑江冷哼声:“爱回不回。”
将池宁送回别墅后,梁行野回趟梁家。
谢辛最敬重小叔,听他这样说,忍不住将视线落在池宁身上。
天赋?
和六岁小姑娘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完全像个小孩,不过他叔和诺诺相处时也差不多,难道适合搞艺术人身上都有种相同特质?
咖啡喝到底,谢辛走去扔垃圾,池宁牵着谢诺过来,说梁行野在楼下等,头也不回地走。
正值下班高峰期,赶着回家人行色匆匆,路上车水马路。池宁眼看见停在路边,半开着车窗迈巴赫,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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