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在后面,看不到你。”
隋聿表情变得不太自然,他别过脸,顿顿才往前走两步,和而安站在起。他们并肩往前走,偶尔有自行车从对面骑过来,隋聿都会侧过身,等车走之后,再加快脚步跟上而安。
快要走到巷子口时候,而安脚步逐渐变得缓慢,隋聿刚开始想装不知道,但而安速度实在太慢,就连直跟在他们后面奶奶都开始不耐烦,用本地方言吆喝他们说半大小伙子就不能用点力走路。
“你可以走快点。”隋聿微微弯下身,和而安凑近些之后,语气有些不太自然地说:“走到其他路上也会离你这近。”
而安朝他看过来,脸上充满惊喜,瞳孔里有他们第次见面时很漂亮光圈。
隋聿过好会儿才想起自己表姐,他偏过头,看眼脸色惨白隋轻轻,意识到这个平时不着调表姐在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隋聿走过去,故作轻松地清清嗓子,问她:“那个,晚上你没事儿话,请你吃个饭吧。”
隋轻轻平时自诩饭局女神,在任何局里都能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但这回她有些迟疑地摆摆手:“算,晚上有事儿,既然你们俩都挺好,那就先走。”她甚至没来得及听隋聿后半句话,转过身往马路对面走。
比起走,更像是跑,逃跑。
隋聿没想太多,他又问遍而安,确定他是真没事儿之后才往前走,但是走几步又退回来,和跟他从现场过来直站在原地等他女孩打个招呼。女孩没多说话,看隋聿眼,又看看跟在身后而安,随后点点头说好。
因为而安不会骑自行车,秋天下午温度也正合适,隋聿没有打车,和而安前后往巷子里走。申江区是老城区,老旧弄堂路并不宽敞,狭窄石板路差不多刚好能容纳两个人并肩。隋聿让而安走前面,而安刚开始还有点儿不情愿,隋聿拿出在派出所工作架势,顺便普及些基本安全法。
“真吗?”而安问他。
隋聿移开视线,边往前走边点头说:“真。”
人开始时候会飘飘然,神也会,而安觉得自己这会儿不用翅膀都能飞起来,他用余光小心地偷看走在旁边隋聿,时不时悄悄用手臂碰下隋聿肩膀。他很少有这开心时刻,在没遇到隋聿之前,这开心时刻,好像还是他第次拥有作为丘比特编号时候。
当时而安以为这生都不会有那样时刻,但遇到隋聿之后,这样时刻变得好多,比如隋聿第次给他买咖喱面包,隋聿第次给他买手机,隋聿第次带他去汀山寺。更神奇是
而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转过身。
隋聿偷偷松口气,在确定而安不会回过头时候,他抬起眼,视线落在而安背上。从小父母教育告诉隋聿,这个世界上没有毫无缘由开始,任何事情都有原因,有因果。如果世界法则真是这样话,那在而安出现时候自己就会不自觉看向他,会心跳加速,会心情变好都应该是有原因。
答案还没想出来,直往前走而安突然停下来,接着动作有些慢地转过头。
“你能不能跟起走啊。”而安问他。
隋聿愣下,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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