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完全脱离隋轻轻想象范围,不是什普天之大无奇不有,这就是什邪魔附体,或者鬼怪转世。隋轻轻还没回到家,就在几个群里呼救,个还算铁朋友给她推个微信名片,说是个光屁股就开始驱魔大师,祖上和某个神婆沾亲带故。
隋轻轻死马当活马医,打电话之后火速约大师档期,接上人就直奔隋聿家。如果说原本隋轻轻还有些怀疑,但当她站在隋聿家门口听见那番对话时候,她就彻底放弃挣扎。
“这不是只有听见吧?”隋轻轻咽口唾沫,抬手指指门,用气声说:“他说他不是人你们听见吧?”
“听到。”大师点点头,他把自己长胡子捋到脖子后,“女士,请你站在后面。”
隋轻轻让开地方,看着大
“……你以后别总是说你们人你们人。”还不等而安开口,隋聿迅速接话说:“没有法律规定你不能说这个话,但是其他人听见会觉得你很奇怪。”
“但本来就不是人。”
隋聿这会儿犟劲儿也被而安激上来,他有些强硬地反驳说:“你是。”
“不是。”
“你就是。”
,这些时刻并没有因为次数多而变得廉价,它们次比次珍贵,哪怕没有什丘比特之箭,心动次数居然也能多到数不过来。
平时觉得很长路,这会儿很快就走到头。
隋聿拿钥匙打开门,刚走进去,就瞧见放在茶几上烧鸭打包袋,隋聿小幅度地挑挑眉。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之前装咖喱面包袋子已经消失不见。隋聿转过身,而安站在门口,垂在身侧手很轻地拽下裤子。
“和隋轻轻都想吃咖喱面包。”
隋聿点点头:“行,那把烧鸭热热,晚上们俩吃。”
“不是。”
隋轻轻站在门外听见这通对话简直快要疯掉,她抓抓头发,深吸口气,转过身对跟在身后人使个眼色,接着压低声音说:“觉得,觉得弟弟可能也撞邪,大师,就靠你。”
在回家路上,隋轻轻想很久,她十分确定当时而安手是突然开始流血,出血量还不少,而安当时表情看起来也很痛苦。在打车去医院时候,她好几次想要看而安伤口,但她对血肉模糊场面毫无抵抗力,加上当时喝酒,隋轻轻害怕自己直接吐在车上所以没看。
就那十几分钟时间,再下车时候,而安伤口就愈合。
就他妈愈合。
而安喜欢“们俩”这个说法,于是他迅速换鞋,走到隋聿身边,贴着他肩膀又重复遍说:“好啊,们俩吃。”
热烧鸭过程很简单,把它从打包盒里拿出来,放在盘子里,然后扔进微波炉里转分多钟。隋聿倚着橱柜等待,看着微波炉里有节奏转圈白色瓷盘,隋聿终于没忍住,看眼始终贴着他站着而安,语气带着无可奈何:“在家里就不用这站着吧。”
“为什?”而安站着没动,他用力嗅嗅从微波炉里飘出来香气,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有法律规定说而安不能和隋聿站在起吗。”
隋聿被问哽住,他舔舔嘴唇,说:“那倒是没有……”
“这不就行。”而安转过头,拍拍隋聿肩,“你们人就是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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