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爸。
“
知道省局很好，你跟妈能把弄进去应该也费
不少力气。”隋聿编瞎话
技术很差，他深呼
口气，最后决定在老刑警面前坦白从宽。
“现在市里不太平，上个月在滨里还发生枪战，离开警校太多年，手已经生——”后面半句隋聿没来得及说，清脆响声在办公室里显得过分响，秒过后，隋聿能感觉到自己左脸火辣辣烧，像是被火烫过，但是点痛意都没有。
隋聿抬起头，对上隋国震怒脸，以及还没收回去高举着手。
“你还记得警察职责是什
吗？你才毕业几年，在学校学知识都喂狗去吗！”隋国口沫乱飞，脸上下垂皮肤因为情绪激动正在发抖，他用手指着隋聿脸，咬着后槽牙：“怕不太平怕受伤怕死，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怎生你这个东西！”
脸还是很热，应该是肿起来，隋聿抬起头，和父亲对视。
扯隋国袖子，皱着眉说：“你又发什火？路上是怎跟你说？隋聿又不是听不进话孩子，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
这话挺管用，隋聿能看见隋国紧攥着手逐渐放松。
“这个机会很难得，你现在这个年纪去省局也是小辈，好好干几年，提两岗绝对没问题。”隋国态度罕见地和缓，隋聿看着男人脸，能看得出来他爸爸正在积极地向他展现父爱。
“虽然在所里也是为人民服务，但是爸爸相信，你去省局进刑警队可以做更好，保护人民，守卫国家。”
这番话父爱含量应该已经是隋国能表达极限，可能比当时他对着警徽宣誓感情都要饱满，再不答应，多少是自己有点儿不知好歹。
“让你和妈失望，对不起。”隋聿说，“但是已经决定。”
顾不上什父亲深沉爱，隋国张张嘴但什都说不出来，他往前走几步，再次扬起手臂，毫不犹豫地朝隋聿左脸抡过去。
这巴掌打上去估计嘴里都要出血，隋聿觉得跟而安在起待久，自己可能也拥有某种超能力。譬如现在隋国高高举起手像是慢动作，他能看得清男人,bao怒脸，还有旁边母亲哀其不争神情。
想象中巴掌声并没有出现，在手指快要落到脸上时候，隋聿突然伸出手，用力握住隋国小臂。年轻时再怎意气风发刑警队长，都扛不住时间流逝，隋国使劲把手腕往下压，却点儿都没能动得。
隋聿抬起头，看着面前父亲脸上十分复杂表情，顿几秒，才开口。
隋聿低着头沉默会儿，再抬头时候刚好对上隋国视线，是那种充满期待，让人压力骤升视线。
“知道。”隋聿笑笑，停几秒，才开口说：“但是爸，真不想去。”
个极其不孝顺并且不知好歹儿子出现，比起失望，隋国脸上更多是震惊。他想不明白，从小到大都听话懂事孩子，为什现在会变成这样。
“为什不想去。”隋国憋好久，尽量缓和自己情绪，试图成为个可以和儿子好好沟通父亲。
外面风好像越来越大，隋聿好像能听见玻璃震动声音，他低下头，余光瞥见自己工位上已经凉掉玫瑰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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