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她就像是完全臣服于他强势男性力量般,卑微地哽咽说:“错……错,不会再和他说话。你不要生气,求求你,不要生气。”
她被他打成这样,却仍在恳求他不要生气。
从那时起,他就确定,女人体内是有股奴性。
尽管时代在进步,属于女性桎梏在被层层剥离;可奴性就像变异病毒似始终蛰伏在她们体内,使她们渴望被奴役,被控制,像牢狱里囚犯样被囚禁。
为验证这个想法,他找专人定制副金属手铐,把她禁锢在别墅地下室里。他告诉她,他这做是因为爱她。她相信。昏暗无阳光空间腐蚀她理智,毫无社交生活剥夺她自信和独立;她在他用爱编织谎言里,彻底变成只摇尾乞怜小母狗。很久以前,他为追求她,就差跪在地上引起她注意;但当时,他冷漠地看她眼,都能让她感激地流下眼泪。
乔森很迷茫,从来没有这迷茫过。
他低头看看自己衣饰——牡蛎白齐膝大衣,衬衫笔挺;袖扣和领带是德国知名品牌,价值百马克,相当昂贵;手腕上是更加昂贵手工表,手工表不见得比工厂生产手表精准,但像他这样人戴手表,从不是为看时间,而是为堆砌男性魅力,吸引女性目光。
但他精心堆砌男性魅力,在多莉面前全部失效。
从昨天到现在,她看也没看眼他精美昂贵手工表,也没有询问他有过多少情人——这很不正常。女人都喜欢从男人口中套出历任情人相貌特征,然后大加贬低;他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有时甚至会故意编造几个举止粗鄙女郎,使她们哈哈大笑。多莉却次也没有问过。
乔森感到心慌,手心发汗。他突然意识到,多莉可能对他完全不感兴趣,但这怎可能?她不是个什都不懂小雏吗?
半年后,他玩腻,跟她分手。她疯狂地给他写百多封求和信,全
不对,假如多莉真是个天真无邪小雏,怎可能如此娴熟地玩弄手.枪?
他看过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据说,枪、刀、剑、炮、火箭、棍棒以及其他充满破坏性工具都象征着男性力量;只有男性才会如此迷恋侵略与,bao力。尤其是刀,再没有比刀更能象征男性力量工具。①多莉对枪械那熟悉,说明她十分迷恋男性力量。这样女人肯定不是处女。
些女权主义者认为,女人像男人样抽烟,是打破性别禁忌表现,是女性在男权社会争取平等地位必需品;在乔森看来,女人像男人样抽烟,像男人样痴迷刀、枪、剑、棍棒,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崇拜男性力量与地位罢。
他并不是信口开河。他曾经有过个女友,她是如此漂亮,象牙般洁白光滑皮肤,柔软面颊,忧郁长睫毛,涂得红艳艳嘴唇;追她人可以把节二等车厢塞得满满当当。但她并不喜欢那些把她奉为女神人,反而对他迷恋不已。
他至今记得他们次争吵,他抓着她头发,狠狠地撞向墙壁。她被撞得头晕目眩,前额迅速肿起个鼓包。换作任何个正常人,都该忍受不这样羞辱与殴打,更何况她还是个备受追捧小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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