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和没关系?”男人沉声问。
辛榕偏过头,不说话。
“怎叫和没关系?”邵承昀又问次。
有时候话就是这下下激出来。
辛榕突然笑下,抬手在自己脖子那处抹把,说,“你想听说什?这是吻痕?有人跟睡,这样满意吗?”
但是辛榕没防着邵承昀这时候突然回来。他上身半裸着,下面穿条宽松长裤,皮肤上还带着未干水气,刚走出浴室,就撞见邵承昀,两个人都愣愣。
辛榕没处可退,避开视线,正要走。邵承昀突然伸手在他颈侧处痕迹上轻摁下,问他,“这怎回事?”
很像个吻痕,尽管那不是。
辛榕皱下眉,没想解释这个。那可能是蚊虫叮咬,毕竟是在夏季,也可能被什磕到,辛榕自己没有察觉,也不可能给邵承昀说明什。
他挡开邵承昀手,淡淡说声,“不知道。”
难耐。
辛榕打完球,穿着湿透背心,穿过街道,绕过车头,自己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这些夜晚,有别于邵承昀此前人生中常有那些轨迹,却让他记得格外清楚。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辛榕坐后排,仰头能喝整瓶水,低低地喘着气。
邵承昀面驾车面从后视镜里看他。那是个模样俊美男孩,只手搭在膝盖上,只手拿纸巾抹着自己汗湿头发。
邵承昀起先没说什,然而辛榕在经过他身边时,又补句,“就算知道,也和你没关系。”
语调疏懒,带着漫不经心,又暗藏着挑衅。
他近来偶尔会有这种态度对邵承昀。他到底做不来那种乖顺身边人,邵承昀有时会随他去。
但今晚不是个相互挑衅好时机。尤其辛榕脖子上那个淡红痕迹,怎看着怎扎眼。
邵承昀抬手,把他胳膊抓住。
外面闪而过路灯映着他脸,那张脸上有不羁,也有隐忍,会让邵承昀产生某种强烈冲动。
这种打球习惯直持续到协议到期前周。
邵承昀这晚有应酬,没去球场。他到家时,辛榕正好洗澡从浴室出来。
辛榕近来在洗澡前后直很避着他。感情没,身体接触也不想有。
邵承昀还算克制,连半个月没有动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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