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她本来什都没做,只是冲动逃跑,后来又狗急跳墙,用电击棒搞晕守卫……
这得算袭警吧?
时年个哆嗦,正色道:“不关事,是这宫里守卫太敏感。是清白!”
他看出她有隐瞒,却没有继续追问。男人偏着头,用种奇怪眼神打量着她,像在思考着什。时年不自在地拧下身子,忽然觉得眼前情形不比刚才被侍卫追好多少。
正思考怎脱身,目光却转,被远方个身影吸引注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让她惊讶是,却在只有墙之隔时忽然停住。外面安静瞬,她重新听到声音,是他们走远。
旁边男人说:“好。”
时年小心张望,“不、不会是圈套吧……等们出去自投罗网?”
刘彻率先出去,冷风吹,顿时舒服些,这地方他是不敢待下去,“放心吧,他们有那个脑子就好。”
他不让人跟着,杨得意却不敢真不留人保护他,那两个守卫多半是被暗处影卫支走。
“是你……”他轻声道,难掩震惊。
时年被人正面堵住,心中正道天亡也,却听到这个声音。她诧异看,发现眼前男人有点面熟,是那晚刚过来时,她救下锦袍青年!
来不及思考他怎会在这里,她把抓住他,“快跑啊,被抓住会死人!”
刘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拖着往前跑,身后很快又有声音,是硕果仅存两名守卫。风声呼呼,他看向两人交握手,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深夜长安城,她也是这牵着他狂奔。
他忽然反手握住她,时年惊,他说:“这边。”
他们站在沧池流水侧,从她角度,正好看到对岸不知何时站着个年轻女子。身白衣、青丝披散,月色下,容颜如雪荷般素净。和苏更那种腹有诗书恬静文雅不同,这女子就这站在那里,娇怯怯不胜衣,便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保护。
时年看得呆,想问这是谁,个名字却忽然浮上心头,和那晚见到长安城时模样。
时年确定人真走,不可置信,又有种劫后余生狂喜。她这才有功夫注意救她人,“谢谢你啊。们,又见面……”
这打招呼方式很奇怪,他却并不惊讶,好像在他心中她就该是这样。古怪,机灵,不按常理出牌。他找她这多天,遍寻不获,片刻前还在想着她,下瞬,她就出现在他面前。
那样突然,如那晚从天而降。
他轻轻笑,“是啊,又见面。”
这话说得仿佛老友,时年刚想笑,却听到男人问:“他们为什追你?你做什?”
右侧是座假山,中间是空,他先让她躲进去,然后自己再进去。时年听到脚步声靠近,紧张得汗都要下来,这能行吗?那些人难道看不到这儿有假山?
她想说话,抬头却撞上男人下颔。山洞狭窄,两人这站着,身体几乎贴在起。周围好像下子就热,呼吸交缠,清晰可闻。他也在看她,乌黑眼眸隐有火花,半晌吞咽下,喉结起伏。
“你……”
他抬手,按住她唇,声音低哑,“别出声。”
她吓得不敢再说。他手却没有离开,力量转柔,拇指轻轻摩挲,竟像是……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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