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边感慨自己这什运气,边盘算他应该没看到聂城,那倒是不用太紧张,“玉郎问,也要问玉郎,如此良夜,不好好在梨园睡觉,在这儿做什?”
“哦,所以,你是跟着出来?”
“然也。奴深夜观星,原想占卜卦,却无意间发现玉郎独自离开,心中委实好奇,所以跟出来看看。”
她又摆出神棍
“所以,现在事情很严重,们必须弄明白杨广都做些什。”
“为什?不管他做些什,们赶快把他送回去不就行?”
“你忘吗?说过,普通人如果穿越时空、改变历史,极有可能引发排异,最后被时空之弦绞杀。而隋炀帝如果死在大唐,们也别想活。”
“所以……”
“所以,们必须赶在他造成不可逆后果前阻止这切。否则等待他和们,都只有个结局。”
时年点头,就是杨广离开那几天,聂城也不见人影,她当时还好奇过他去干什。
“去调查独孤英。”聂城说,“平康坊人说他每隔段时间都会离开几天,觉得不对劲,所以去跟踪他,想看看什来路。没想到,还真让发现。”
“什?”
“独孤英每次出去,都是见同个人——中郎将刘骆谷。”
时年皱眉,“这又是谁?”
高些。”
有办法就好。
时年松口气,聂城打量她,问:“倒是你,这两天是怎过?既然那个人是杨广,那肯定很难相处,你是怎稳住他?”
时年:“他以为是跳大神儿,正指望着带他回家呢。”
聂城:“……”
聂城说完,忽然脸色变,“有人来。”
时年还没回过神,就听他留下句“还有事,这边就交给你,等时机合适,会再来找你”,然后消失在黑暗中。她按按狂跳不已心脏,转过身子,本打算应付巡逻侍卫,却对上张熟悉面庞。
杨广立在株大树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此良夜,大娘不在梨园好好睡觉,在这儿做什?”
时年:“……”
居然被抓个正着!
“这个刘骆谷在历史上并不出名,关于他记载很少,基本上就条——他是安禄山留在长安、长期为他传递情报细作。”
时年倒吸口冷气,“你是说,杨广勾结安禄山……”
夜风吹过,树影摇晃。
时年打个哆嗦。妈呀,这才真是做梦都想不到,杨广居然和安禄山有勾结?他不是才穿过来三个月吗,就参与进玄宗朝最大政治斗争里?!
等等,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也许,他只是找刘骆谷当靠山,并不知道他背后真实身份?
时年这才跟他讲自己差点被掐死、随后又被绑架经过,以及自己那个“天目慧眼”谎言,完说:“不过觉得他很奇怪,以他立场,知道有回去可能应该迫不及待才对,他居然沉得住气,居然不肯走!”
“你说,今晚是看到他孤身人悄悄离开梨园,觉得有问题,专门跟出来?”
“是,觉得他在宫里肯定有后台,他进宫也定有目。只是不知道,这目是什。”
“也许,知道。”
时年惊,却听聂城道:“你还记得,前几天离开过平康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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