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事啊,你不是杨广吗?你不是最阴险狡诈、狠毒无情吗?那你为什……为什要
聂城道:“还记得说过吗?普通人穿越时空、改变历史,可能会引发排异。如今杨广已经在唐朝待四个月,还惹出这大大乱子,怀疑他已经引起时空之弦警觉。他是不该存在,所以弦下令,要绞杀这个异物。”
“那怎办?”时年顿时急,绞杀,听起来就很吓人,“你以前遇到过这种情况吗?当时是怎解决?”
“很遗憾,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是知道有这样可能,连他是不是真被排异都不确定。毕竟,以前任务也没走到过这凶险地步。”
时年不料他会给出这样回答,半晌才说:“那,们就这看着吗?你不是说,隋炀帝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唐朝,如果他真有什三长两短……”
“事到如今,们只有个选择,尽快送他回他应该在朝代。”聂城转头,透过掀动门帘,望向外面无边风雨,“只希望他命够大,们命也够大,能够撑到回去时候。”
“怎样。他没事儿吧?”
雨水击打在船舱顶上,轰隆轰隆仿佛雷鸣,盏烛光照亮小小舱室。这是聂城半个月前就找好船。直泊在这里,也幸好有这艘船。他们今夜才能顺利逃脱。太过凑巧,让时年忍不住怀疑,究竟是因为船停在附近。聂城才决定陪杨广去马嵬驿。还是他开始就猜到杨广会去马嵬驿,于是将船停在附近。
布里斯合上药箱,道:“背上箭并没有伤到要害。虽然路过来流不少血,但杨广久经沙场、身体强健。又上从现代带过来药。按理说应该没事。”
时年捕捉到关键。“‘按理说?’那事实呢?”
布里斯眉头微皱。好像他也为此困惑,片刻后道:“他有点不对劲。”
谈完这个,聂城和布里斯去隔壁,好像有什别事要商量,舱室里只剩下时年和杨广。换作以往她会觉得自己又被聂城隔绝开,这次却松口气。
刚才直忍着,但其实她面对聂城时是有点不自然,她总是不自觉想起几个小时前马嵬驿,他冷静杀人样子。再加上明朝以身斗豹那次,时年忍不住好奇,在聂城身上究竟发生过些什,才会让个现代社会长大守法公民变成这样。
她发现自己点都不解这些男人。就像她不知道聂城为什能面不改色做这多吓人事,她也不明白……杨广那个时候,为什会挡在自己身前。
摇曳烛光里,她看向床上男人。他脸色还是那样白,仿佛陷在痛苦梦魇。眼前又闪过那幕,漫天大雨里,男人靠在她身上,明明很虚弱,却还朝她微笑着说:“小狐狸,你现在相信吗?”
那刻,她心像是被只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舱内角摆着张简易小床,此刻杨广就躺在上面,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时年摸下,发现他额头全是冷汗。眉头紧紧皱着,似乎非常痛苦。
“他伤检查,不该这重。可他现在都没醒,这不正常。怀疑……”
“怀疑什?”
布里斯还没回答,旁直沉默聂城忽然开口:“怀疑排异,对吗?”
时年心头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