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翁打量她片刻,忽然道:“不过夫人要走,陛下可知?”
时年:“将军何意?”
李少翁说:“陛下册您为夫人,难道不是因为您允诺要留下来陪着他吗?旁人虽不知,但臣很清楚,接下来他还要立您为后……若夫
还是在那个神殿里,仙风道骨方士含笑道:“还未向夫人贺喜,如今您可是宫内宫外最受瞩目贵人。”
“将军您就别取笑。”时年道,“今日来,是向将军道谢。”
“哦?夫人要谢臣什?”
“多亏您上次提点,已经想出回家办法,很快就要离开。”
她边说,边观察李少翁表情,却发现在听到自己话后,对方连眉毛都没抬下,还是笑着说:“那就更要恭喜夫人。”
时年被说得不好意思,争辩:“就是灵光闪,没想到就成功。后来也后悔来着!”
两人讨论这种偏移要怎解决,聂城说:“他要封你当皇后,那你直接走掉话,他不就找不到人吗?事情不就解决?”
时年翻个白眼,“你当没想过吗?也想走啊,但弦不平静,说明光本人想走不管用,还得做点别。”
自从发现被困,时年就反复尝试,甚至有回对着虚空不知道哪尊神赌咒发誓,说:“要走,再也不回来,让卫子夫好好当她皇后吧!”可弦半点反应都没有。
弦不平静,他们就找不到漩涡,也就走不。
室殿外守卫溜进来,还没机会打听如今宫中形势。就算打听,也只能打听到刘彻封她当夫人,还不算太出格。
想到这儿,她有点心虚。
聂城见状挑眉,“怎?放心,不管你做出什事,都有心理准备。不会扣你工资。”
时年:“真?”
聂城:“真。”顿顿,“你总不至于杀人吧?”
时年暗自咬唇。
之前在明朝时,她曾有几次明确感应到那个人方位,今天过来也是想尝试下。可每次当她闭上眼睛,却只能感觉到弦和日复日更加剧烈和混乱震颤,让她心跳快得仿佛下秒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不得不强行中断感应。
他到底是不是藏在这里?!
时年看着四周,强行克制住自己想立刻叫人进来搜宫冲动。
现在不行。聂城不在,李少翁又滴水不漏,她没有十足把握不能贸然行事。
以至于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刘彻那边会因为这个决定留下什隐患,他们得解决隐患才行?
聂城也这想,于是第二天就离开宣室殿,打算设法探听下朝堂上情况,看能不能找出问题关键。
虽然连个身份都没有就在宫里宫外乱跑有些危险,但时年并不担心他,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车熟路。
而她想着聂城来,即使不在身边,也总算觉得不再是孤立无援,更添斗志。
于是,就在聂城离开那天下午,她又去见次李少翁。
时年:“杀人倒是没有杀人,不过……”
她深吸口气,露出个假笑,“那什,区区不才,坐在你面前,是如今大汉朝预备役皇后……”
聂城:“……”
用聂城话说,时年这是不鸣则已、鸣惊人,当汉武帝皇后,亏你想得出来!
他嘲讽道:“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当娘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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