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注定是个不懂依附于人Beta。不能乖乖跟着姚洲身边,享受被他控制爱与婚姻。
姚洲讲完电话进来看他,林恩已经睡,大约是因为疼痛
姚洲不是威胁,他贯说到做到。
然后他才退步,医生慌忙上来检查腺体。
兰司在旁看得清楚,心说姚洲对林恩执意恐怕真不是腺体标记那简单。看他这样子,执意这深,是不会轻易放走林恩-
尽管医生尽最大努力,但场疯狂交欢再加上姚洲在失去理智之下多次标记和注入信息素,还是把林恩刚刚分化Omega腺体给毁坏。
秦医生目前正在度假,他是这间医院里最好外科医师。姚洲命人通知他回来,算上飞行转机时间,至少需要20小时以上,而林恩目前情况极其危险,他腺体很可能保不住需要切除,不定可以等到秦医生回来主刀。
个,也定是最后个。
姚洲根本没有提防着,林恩跟自己耍起心眼来会是什样子。就是术前术后这几天时间,林恩竟然背着他把什都准备好。
他终于摸着姚洲脾性,知道如果由自己动手弄伤腺体,这笔账可能会被记在二零区头上,还可能有更多人被迁怒。但如今这是姚洲在情动之下咬坏,就算林恩色诱在先又如何,紊乱期来,他们就是两头发情动物,彼此撕扯彼此伤害,要怪也怪姚洲把持不住。
姚洲怀疑他偷服催化剂,进而诱得自己失控,但没有实证,见两个护士被林恩挣开,他步上去压住反抗中林恩,转头对急诊科医生吼道,“马上抽血化验!要知道他今晚吃什药!”
医生被他气势吓得抖,哆哆嗦嗦地说,“姚先生,们要先修复腺体。现在给病人用些镇定剂,你帮护士摁住他吧”
姚洲在医院走廊上连续打电话,要调外院医生来给林恩做专家会诊。
林恩躺在墙之隔病房里,镇定剂又打次,效用还没过去,他疼得身冷汗,却什也不能做。
林恩知道自己该睡睡,明天还有场硬仗,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他退无可退。
就算他服软、认错,姚洲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待他。更何况林恩本就不想做姚洲手里个傀儡伴侣。
林恩闭着眼睛,尝试忽略那种深入骨髓痛感。他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就到这里,就算还对姚洲有丝余情未,眼见这个男人步步紧逼占有掌控,他也该清醒。
林恩脖子上血迹斑斑,姚洲在车里帮他止过血,但因为他挣扎,腺体伤口又裂开,开始断断续续地出血。
刚才在别墅主卧里,那两三个小时折腾让林恩刚刚经历手术身体和腺体都已脆弱至极,姚洲甚至都想不明白他是哪里来力气还能挣脱两名护士控制。
镇定剂被打入林恩体内,他渐渐地被迫平息下来,只有呼吸还带点喘,四肢已经不能动弹。
姚洲离他最近,听见他口齿不清地重复着,“不要修复腺体,这腺体不是”
这时候兰司和高泽都从病房楼层下来,姚洲当着屋子医生和属下面,以掌心摁住林恩额头,冷着脸说,“你吃药事另算,如果不配合医生,和催化剂有关人全都要被你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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