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嗓音低哑,问他,“有多痛?”
林恩抿紧嘴唇不说话。
姚洲又问,“还有多少力气跟对着干?”
林恩咬牙良久,慢慢挤出句,“有分算分,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所有爱过证据都在那场失控与厮缠之中燃尽。余下,是他仅存点尊严。
折磨,尽管睡着也拧着眉。姚洲沉默地坐在床边,几次伸手抚摸他眉间,想让他获得梦中平静。
今晚林恩在床上说过次“爱你”,也哭着求姚洲标记自己,那种让人心悸感觉余韵未消,姚洲只要闭眼好像就会再度听到。
这是林恩告别吗?姚洲拒绝去想。
他甚至没有怀疑是自己身上出什问题,没怀疑有人在酒里动手脚。像他这样顶级Alpha,生之中也不会有几次紊乱期,就算林恩信息素失调,也不该那快地触发姚洲反应。
但姚洲没往别处想,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林恩存在是足以干扰他。
姚洲什时候走林恩不知道,他身体已经给折磨得无法保持长时间清醒。只是当他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手腕上多圈冰冷桎梏。
姚洲没有同意摘除部分腺体手术方案,会诊专家于次日清早陆续到达医院。等待林恩,或许将是数次清创与修复腺体手术。
为防止林恩逃跑或做出伤害自己举动,姚洲命人将他绑在病床上。
让姚洲因此丧失自制力,进而诱发紊乱期,对林恩做出系列疯狂事,这根本无需借助外力。
这晚对病房里两人而言,都极为漫长难熬。
姚洲给林恩做永久标记,信息素埋得很深,医生也束手无策。
林恩在梦中数次被痛醒,呜咽着睁开眼,见到床边坐着Alpha,他又把所有软弱声音咽回去。
姚洲听见他在被子下面以手指扣抓床单声音,遂将他手隔着被面紧紧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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