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拧上瓶盖,隔空点点他,“这两周你少来这里,定要来就把车停在铁门外。”
铁门是指前院门,与别墅还隔着几十米远。
现在他们已很熟知彼此,说话便没什遮拦。
白越之听完就笑,“开始都不相信,你原来是个痴情人设。你为林恩这退再退,人家领你情吗?”
姚洲不理会他调侃,反而正色劝说句,“结婚事你想清楚,不要为时利益伤害白蓁,日后挽回不。”
业名校,行事决断较之姚洲也不遑多让,是姚洲身边最可能被委以重任人。白家早就是他言堂,如今他权势更盛,白蓁要如何才能脱身。
单凭林恩个人能力和意愿,根本无法救到朋友。
尽管林恩天性里并不是悲观人,但在这刻,他忽然有种最坏预感-
几分钟后,姚洲坐进轿车后排。
白越之正在看文件,见他进入,把手里文件分出份交予他。
提起白蓁,白越之似乎没那轻松,声调冷些,“总不会为他永远不结婚。”
姚洲心里感喟,但这毕竟是白家内部事,姚洲也没资格以所谓过来人身份再劝。
他只淡淡说句,“别后悔就行。”
新任主席在就任之前最重要事,是完成内阁成员组建。今日他们去联盟总部,是为挽留现任内阁部长。
这位年过六旬长者历经三代主席,人脉深厚,他本人已经到退休年龄,但姚洲需要他这样三朝重臣。如果内阁有他坐镇,人事交接就会平顺许多,因此白越之安排场会面。
轿车后排是完全独立空间,姚洲与白越之前半个小时都在聊公事。
期间姚洲喝水,白越之放下文件,问他,“你把林恩留在西区,是要对东区动手?”
这本是姚洲自己治辖之内事,白越之听他提得不多,也就随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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