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心上人,不要江山。
只要林恩开口,他可以为他做最平常人,以最简单方法爱他,守着他,如此足矣。
“林恩。”他叫他名字,语气温柔,眼底是深遂情动,最
Alpha从裤兜里掏出把简易电动推刀,这是他刚从护士站借来。他把推刀握柄放在林恩手里,向他解释,“没有吞并东区之前,没剪过短发。现在可以换个发型,你帮把头发理短。”
他蓄发明誓很多年,熬过数不清漫漫长夜。现在只想从最心爱人这里,要份无声祝福。
林恩愣住,手下无意地拨动机身侧面开关,电动剃刀旋即发出声响。
姚洲淡淡笑下,拉过椅子坐在他跟前,说,“随便剪,剪短就行。”
林恩手指触到他半长发丝,深呼吸,推刀从后颈慢慢向上,只推掉小绺头发,林恩关掉推刀。
兰司也许能醒来,也许会直这样躺下去。
没谁比高泽更煎熬。
探视时间多有分钟,对高泽而言也是种安慰。
林恩不说话,微微垂下头,嘴唇抿着,没有张扬自己情绪。
高大身形从椅子里站起,将坐着他护到怀里。
床上,手抬起来挡着眼,手伸到裤袋里摸到那串挂婚戒银链。他已经站上权力顶峰,改写地下城历史,赢得众人歆羡切,奈何却留不住他最爱人-
林恩短暂地睡几个小时,在上午十点醒来。他慢慢睁开眼,发觉姚洲已经不在病房,而自己也从沙发上被转移到床上。
林恩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坐起,病房门从外面推开,姚洲走进来。他身着黑色T恤修身长裤,布料包裹着挺拔颀峻躯体,透出种无法忽视力量感与压迫感。
林恩待他走近,问他,“伤口怎样?”
睡觉,林恩嗓子总算是能发出声音。
“只会推寸头”他轻声说,将绺断发攥在掌心里,“你马上升任联盟主席,该有更得体发型。余下,让理发师代劳吧。”
姚洲没有转身看他,也没说话。他们之间静静。
再开口是姚洲。
“只要你句话,联盟主席可以不当。”
姚洲转回身,覆住林恩握有头发那只手,“曹律师应该告诉你,身家现在都在你名下。别已经没,就剩个联盟主席虚位。”
“兰司会没事。”最惨烈时候都扛过,没道理这时候醒不过来。
姚洲停顿下,再开口,语气变得沉缓,“小少爷,你跟着受很多委屈,甚至没有机会弥补你。”
林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捂着他后背那只手似乎在发抖。
“有私心,都没办法和你好好说再见。”Alpha声音更低沉,带少许暗哑,“送你回去前,你再帮做件事。”
林恩仰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姚洲。
姚洲捡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掀起衣服,露出包扎整齐绷带。伤口已经不再出血,绷带上只渗出淡淡药味。
林恩见状放下心来,又问,“兰司情况怎样?”
姚洲眸色冷些,沉默片刻,说,“没有脱离危险,还在重症病房。”
林恩准备下地,面询问姚洲,“能去看看他?”
却被姚洲摁住,“把探视时间留给高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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