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已经发觉艾星学过擒拿
艾星第次向人表白,也是第次当场被拒。
他皱眉盯着宁河,仿佛已不认识对方。
他才知道原来拒绝人也可以说得这冠冕堂皇!?原来成绩太好也可以成为不能恋爱理由!?——宁河还在继续往下说,夸他夸得天南地北都快找不着。
艾星终于忍无可忍,双臂突然收紧,将宁河锁进怀里,再次吻上去。
他想,是你逼,不是有意冒犯更不是食髓知味!而是不知道除吻你还有什办法能阻止你再用这种以退为进方式将推拒在外。
宁河觉得艾星这孩子简直绝。
平时对人对事全是副淡漠疏远、不带感情样子,怎偏偏就能在自己面前甘愿放低姿态往情深。
而他居然很吃他这套。
刚结束个火星四溅吻,时间拒绝说不出口,宁河心里理智和情感拉扯不断。他既气自己不够果决,又恨艾星逼迫得太紧,加上这几日心事重情绪积压,晚上又刚去他最痛恨地方——医院里走趟。总之林林总总各种缘由叠加在起,他忽觉水气盈眶,只眨眼,颗泪就随之跌落。
这下反倒把艾星给吓到。宁河哭得毫无声息,齿关咬紧,分明是委屈为难样子,可因为眉目生得太过惊艳,这样梨花带泪张脸反叫人更想对他做点什。
如果说上个吻还带有几分脆弱失控深情,当宁河再次被艾星连抱带吻封住唇舌以后也不禁开始冒火。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由着艾星放肆,于是尖利犬齿狠狠咬合下。
少年嘶地抽气,舌尖立刻溢出血丝,甜腥味在两人口中洇开。艾星贴着宁河唇,低声说,“哥别咬,把咬急指不定对你做点什不理智事”
说着,反把宁河往怀里抱得更紧,还不忘腾出只手将宁河双腕制住,防止他因为反抗而撕裂刚刚缝合伤口。
宁河本来就在身型上比艾星瘦圈,这时又处于倦意深重晚上,被艾星这种技巧全无单凭力量压制方法反复吻两三次后,终于浑身发颤,个字都说不出来。
艾星唇角渐渐扬起,以高挺鼻梁磨蹭着他脸,“哥,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们就这定。”
艾星强忍住把他摁进怀里再吻次冲动,抬手拭着他眼尾,有点无措地哄他,“宁河,不想答应就别答应……不要哭……”
宁河觉得自己窝囊,这些年面不改色地拒绝过多少告白,为什到艾星这里就成这副上不台面德行。
人家小孩初吻也被夺,拿着个打不通号码苦苦等半年,重逢以后被自己装作不在意地划出兄弟界限给为难好几天,还能这执着地想要再续前缘。现在鼓起勇气表白,说不定还是平生第次表白,自己这里却哭得好像失身样,该给艾星留下多大心理阴影?
他止住泪,胡乱在脸上抹两把,说,“艾星,不能答应你什,们这样太乱来。”
顿顿,又道,“好歹大你两岁,不能再随便把你拖下水。艾叔叔虽然有时候对你态度不好,但他是真心为你骄傲。到这里第个晚上和他起吃饭,当时你在楼上没有下来,他就在饭桌上夸过你,说你有天赋又努力,什科目都学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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