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舔下唇,“希望先生小惩大诫。”
“小惩大诫?”
苏折垂眸避开男人目光,看上去是服软,实则却是圈套,“是。”
闫观沧顶顶腮,好个小惩大诫。
松开钳制对方下颚手,随后大手拉起苏折手腕,迈步将人带到房间。
“你也知道会罚你。”
苏折看着他,“是骗先生在先,知道会有这天。”
谁知话音刚落就被人钳制住下颚,大手遮去人半张脸,不疼但压迫感十足,“苏折,你以为听不出你那些小把戏?”
对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叫他。
苏折瞳孔阵,头皮发麻,但目光却没有闪躲,“赌先生舍不得。”
知道吗。“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听到对方大胆言语,闫观沧看着他,嘴角笑容恶劣,“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苏折当仁不让,“是闫总教好。”
他能有今天,根本少不闫观沧,从青涩初出茅庐大学生变成如今为人稳妥苏特助可没少吃苦头。
闫观沧腿长迈步子也大,苏折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人拉得有些踉跄。
“先生。”
“脱。”
“什?”
“把裤子脱就让你走。”
闫观沧靠近他,高大身躯将苏折完全笼罩,“你怎知道舍不得?”
苏折声音透着人掌心闷闷,“先生要是舍得,不会留到现在。”
闫观沧冷笑声,“你倒是通透。”
说着目光不自觉落在人被迫微仰脖颈上,既然对方这说,他确实也该怜香惜玉些。
闫观沧眸子沉可怕,“你想怎样?”
不知是之前酒劲上来,还是如何,苏折感觉到对方身上热吓人,仿佛要把人灼伤般。
苏折:“先生想怎罚?”
既然承认身份,苏折便十分清楚逃不顿罚,但说话语句也十分刻意,他之前身为护工闫观沧对他有念想,叫对方闫总男人极有可能会公事公办,惩罚力度绝不会小。
但叫对方先生就不样,护工在闫观沧心中就是没有背景普通人,而他也只是特助身份给层光鲜亮丽外衣,但对方要真扒他层皮,他结果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能赌,赌就是对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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