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万千性命系于身,理解下们工作。”连翘拍拍他肩膀,“这事毕竟非同小可,出岔子谁都担不起责呀。”
“那这不得给配个营红旗9防空导弹?出门99A主战坦克开道,15式坦克殿后,个武直10陆航团随时待命,小区旁边驻扎个旅野战部队,旅长点名要满广志大校。”白杨撑着脑袋,“还有,把全世界半国家领导人都给叫来,统统住在梅花山庄,切以指挥部事务优先处理,要不然这像话吗?人们能答应吗?”
“谁不答应?”
“起点读者们不答应。”
船靠岸,两人沿着马路往回走,准备去坐地铁。
两人靠在秦淮河边石栏上,傍晚风吹动连翘头发。
他们今天下午跑很远路,本来说是为拍照,但最后白杨觉得自己其实是在陪连翘逛街,这姐姐精力旺盛得不可思议,体力也好得不可思议,新街口、夫子庙、科举博物馆逛大圈,全程步行,健步如飞,她还看到心心念念秦淮河——当然连翘看到秦淮河之后第句话是“就这?”
第二句话是“水怎还绿?”
给“天下文枢”那座大牌坊拍个全身照之后(连翘念成“天下文柜”,白杨说你文凭买来吧?),连翘就拉着白杨去河里坐船。
白杨不情不愿地去,他觉得自己作为个本地人不该当这个冤大头,但翘姐是第次来南京,他只好舍命陪君子。
”连翘跟着起抬头,努力远眺,“哪有什卫星?”
“已经飞出大气层,它在地球另边发射,们这里看不到呢。”白杨收回目光,“就们说话这会儿,它正在脱离地球轨道,奔赴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样未来。”
“看不到那你还看。”
“但是知道它在那儿。”白杨说,“只要你知道它在那儿,只要你方向对,你就定能看到它。”
“可是没有看到啊。”连翘眨眨眼睛。
现在时间是下午五点四十,今晚七点
白杨建议到秦淮河上坐船应该晚上来,晚上有灯光,风景更好看。
坐在船上连翘说考考你眼力,你有没有发现?们排队时往前数第五个,往后数第五个,都是便衣。
白杨问身边究竟有多少个便衣?
连翘耸耸肩,她说收手吧阿杨,船上全是便衣。
白杨知道自己受到强大保护和监控,但他现在很担心,白杨不知道这监控究竟严密到什程度——当夜深人静自己在做些不适合公之于众手艺活时,不会在某个办公室里全程直播吧?
“你不知道自己看到,翘姐,你想想,如果现在世界片漆黑,宇宙也片漆黑,只有那颗卫星在发光,你是不是很容易就能发现它?你之所以看不到它,只是因为周围太亮,进入你眼睛光线太多,而那颗卫星太小太远,反射光芒太微弱,即使进入你眼睛,也会被大脑忽略掉。”白杨说,“你其实已经看到它,只是你不知道。”
连翘想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你这说,觉得还挺伤感。”她说。
“为什?”
“所有人都能看到它,但是所有人却都忽略它。”连翘说,“它个人去那远地方,是们抛弃它,还是它抛弃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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