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很满意,这个名字很好,指挥部里直叫代号,杨杨他们叫她大小姐,也有人给她起过名字,都没你这个好听。”赵博文说,“她应当有个很好名字。”
“在个只剩下两个人甚至个人世界里,名字有什意义?”说。
“名字是你在人们记忆里锚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痕迹。”赵博文说,“没有名字人就像风样,吹就消失。”
“时间过得可真快,晃快两年过去。”说,“按照年龄算,那姑娘应该出生。”
赵博文想想,点点头:
赵博文把它拿过去翻翻,摇摇头:“不必给看这个,直追着你连载呢,你更章看章,还在你评论区里发表过评论。”
“哪个是你?”
“保密。”老赵说。
“那你有什建议?”问。
“没什建议,不懂文学创作,提看法就是外行指导内行。”老赵笑笑,把手里稿纸拍在桌上,“很佩服你写得这详细还能对得上,到时候真误导读者去月牙湖捞时间胶囊怎办?实际上胶囊又不在那儿。”
今年三月底,也就是在本作完结前夕,笔者受南京师范大学邀请赴宁参加活动,在活动间隙最后约见次赵博文。
老赵总是很忙,行色匆匆,仍然是那标志性玳瑁框眼镜和深色风衣,与往次不同是戴副蓝色医用外科口罩,这阵子回南天又恰逢连绵阴雨,气温低得很,他把扣子系得高高,手里拎着把黑伞,到面前坐下。
“哎呀哎呀真是不消停啊,这见鬼疫情阵阵。”赵博文嘴里嘟嘟囔囔,“什时候才是个头啊。”
“南京最近还好吧?”问。
“还过得去,没上海那严重。”赵博文在椅子上坐下,摘下口罩,随手把壶里茶给自己满上,都是老相识,自然不客气。
“嗯,2040年她19岁,2021年出生,现在可
“月牙湖那大,捞不着。”
“你到时候出版就用这个吗?”老赵指指桌上稿纸,“还会做什大修改不?”
“嗯,用这个,不改。”
“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给她起名叫半夏?”
“是啊,她总得有个名字吧?还是说你对这个名字不满意?”
们约见在新街口路边餐厅,靠着门口坐,到傍晚六点时外头下起蒙蒙细雨,很快路上五颜六色伞就撑起来。
寒暄几句,提及白震王宁等人近况,赵博文表示这些老梆子个个活得可都滋润着呢,丝毫不受影响,老白照旧在花心思改造他老家鹿楼镇房子,定期回去监工,王宁最近被抓去当防疫志愿者,忙到腿抽筋,整天骂骂咧咧,上级表示过要提拔他,不过他拒绝——经此役,老王对自身能力有非常清醒认识,他知道自己不是当厅长料,于是向上推荐小朱。
至于赵博文自己,他对自己最近工作缄口不言,当笔者问起此事是否还有后续时,他也就是神秘笑,笑得意味深长。
看到这副表情,就心知肚明——大工程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以后在新闻上看到什都别吃惊。
“喏,这是稿子,你审核审核。”从背包里取出厚厚叠打印稿纸,扔在餐桌上,“有什意见或者看法,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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