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挠
挠头。
“BG4MSR，
该去睡觉。”白杨打个哈欠，看
眼闹钟，“不好……十点半，为什
跟你聊天总是能忘时间呢？真得去睡觉姐姐，你不用上学还得上学呢，晚安，73。”
“明天晚上还会回来？”
“回来，OVER。”
“说定。”
教室里，用笔答题，然后按照分数排名，你肯定很难理解啦，成千上万
学生为个分数排名争得头破血流，所有人都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学习，只为试卷上那个小小数字，个数字大过天，个数字决定你命运，你肯定没法想象，OVER。”
“成千上万学生，那多人，太棒吧？”
女孩又语气艳羡。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分数啊，是为分数争得头破血流啊！”
争得头破血流？
“定！”
半夏放下耳机。
再次摊开桌面上旧信纸，怔怔地望着上面字迹出神，真是奇怪，真是难以理解……刚刚与自己通话分明是个活生生少年，他会笑会闹会呼吸，活力和生命力是那样充沛，但为什摘下耳机，他就立刻变成个早就死去人呢？
女孩继续胆战心惊。
“BG4MSR，在考试中，大脑正常人都不希望自己有太多竞争对手，所以人越少越好，OVER。”
“不，人越多越好，OVER。”
“为什？”白杨问。
“不为什，就是人越多越好。”半夏说，“要有几百万人，几千万人，要这个世界全都是人才好呢，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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