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说“好”,那只揉头手又向下点,以指腹抹过男人面颊上湿痕,然后被周朗夜手捉住,紧紧裹在掌
白辉转回身,就这恍惚瞬,周朗夜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忽然将白辉紧紧拥在怀里,低头含住他嘴唇。他深吻着白辉,将他收拢在双臂之中,粗重喘息着,湿热唇舌与他紧密交缠,好像要夺走白辉仅存丝氧气,永远地将他收藏在自己世界里。
他含混而疯狂地在热吻中次又次重复,“辉儿,爱你,爱你。”语调无比虔诚,捧着白辉脸,像是捧件稀世珍宝。
白辉慢慢阖上眼,他承受着男人吻,也接受他道歉和告白。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最后次。相爱人就算错过时机,也值得次心无芥蒂相拥和热吻。
周朗夜再也不是白辉曾经认识那个在性/事上游刃有余人。他吻得很动情,像是要把白辉揉碎,汲取着他气息赖以生存。他舌头顶入白辉口腔里,顺着他牙齿舔/弄,直到被白辉颗尖利虎牙划出点血丝。
,他们总在明里暗里纠缠。白辉可能早已累、厌倦,周朗夜永远在错误时间表达错误感情。
周朗夜看见白辉正试图把只慢炖锅抬起来。那应该是他早上出门时预设煲汤模式,现在回到家里,汤已经好。
他知道白辉右手不能使力,于是快步走过去,站在白辉身后,两手从后面伸出,帮他托住汤锅,转而放在旁台面上。
厨房空间很有限,他们两个人这样前后站着,已经有点侧不开身。
周朗夜两只手撑在灶台边,轻轻圈住白辉。
白辉很温顺,像那些年他爱着周朗夜时那温顺,他给些微回应,因为他感到男人颤抖。
当周朗夜最终把白辉松开时,呼吸很乱,眼底有深暗情/欲挣扎痕迹。他垂下头,靠在白辉侧肩膀上。
白辉继而感到自己左肩有点湿润,周朗夜哭。
白辉眼神闪闪,眼尾浮起抹浅淡红痕。他戴着护腕那只手抬起来,像哄小孩子样,很轻揉下男人头。
过约莫半分钟,周朗夜低声说,“让喝碗你煮汤吧。”
白辉没有转过来,仍然背对他站着。周朗夜视线从他小巧鼻尖滑落至诱人唇珠,又游移到瘦削下颌、隐现锁骨。白辉没有侧目,他看不到男人喉结滚动,只是听见那道磁性半哑声音响起,“在大学时读过AlbertCamus写《局外人》,里面有句话至今还记得:不被爱只是不走运,但不会爱则是种不幸。”
白辉侧脸条线优雅俊秀、脖颈细长,在周朗夜想象中白辉曾有过,时至今日仍然保有温柔昳丽,这刻都对周朗夜展露无疑。
“对不起,不懂怎爱人,做得很差劲,总是在伤害你。”周朗夜诚恳地道歉。他呼吸在白辉耳畔起伏,这种感觉白辉始终记得,唯不同是,以往大都在欲望驳杂床榻之间,而这次他们衣衫完好,保持克制。
过很久以后,白辉听见周朗夜说,“不要再怕,过今晚以后会离你很远”
然后是长久沉默,外面天光还未完全沉没,这片朝北厨房已经笼在暗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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