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你这样做。”白翎皱着眉,视线从白辉颈部移动到他手腕处,脑中浮现起白辉z.sha那晚送到医院抢救情景,“也许周朗夜后悔是真,毕竟他再也找不到个像你这无欲无求还心跟着他人。但他成长在那样家庭里,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利益取舍把你给卖。”
“小辉,那是个火坑,不要往下跳。”
白翎直是个宽容有加姐姐,“不支持”“不要”这样否定词很少出现在她和白辉对话中。
白辉垂下眼,看着自己跟前这张白色、分部着些划痕塑料桌面,沉默少许,才说,“对不起,姐。”
他又抬起眼,很诚恳地看着白翎,“也努力很多次,狠下心跟他说过彻底分开。你说那些,也都想过。”
旋即就看到白翎似是不允轻微摇头。
“今天下午在手术室外见到周叔叔。”白辉又说,眼神透过白翎,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没有聚焦,“后来又见到朗夜哥个关系很好朋友。”
白翎警惕些,因为白辉又开始用过去称谓来称呼周朗夜,这种意味已经很明显。白翎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
“小辉,周朗夜舍身救你,是应该感谢他。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选择回去。感情不是交易,不能这样以物换物。”
白翎抢着说句。
”
白翎带些宵夜给白辉,放在个纸袋子里,从桌子另端推到他面前。白辉摇摇头,说,“你带回去吧,这里不缺吃。”
“周朗夜怎样?”白翎问。
“手术还算顺利,主要看术后恢复。医生说如果情况良好,周以后可以回家养伤。”
白辉说着,拢拢薄外套。月平州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他离开病房时因为不想周朗夜起疑,所以没穿大衣。
“但放不下他
然而白辉摇摇头,说,“你知道,姐。周叔叔在手术室外说些威胁话,可是那刻想并不是他提议有没有可行之处,或者怎摆脱这种威胁,而是觉得朗夜哥很可怜,很心疼他。”
“后来沈卓也来,又告诉自从们分开以后他做过事”
比如大半夜跑去找沈卓喝酒,喝得烂醉还能说“要给白辉些时间”这样话,又比如常常在公司加班,熬到很晚才回家,还有包场包很多次,请周围朋友看白辉出演配角电影,以及半山那栋别墅里挂很多白辉话剧和电影海报。尽管沈卓作为周朗夜最好朋友之,要为周朗夜说话这不奇怪,但白辉还是选择每件都去相信。
“你怎这傻。”白翎扶额叹气,口气里流露出对于白辉怒其不争,“你都因为他变成这样,说句不太理智话,就算他替你挨两刀又怎样,你们大不就是扯平。小辉,你不欠他什。”
白辉理解白翎立场,所以没有打断她,任由她说下去。
白翎定定地看他几秒,试探地问,“你呢?”
“什?”白辉眼底浮起倦意,说话也不是很走心。
“你怎打算?”白翎又细化这个问题。
白辉沉默会儿,在要不要告诉白翎实情之间摇摆不定,最终他还是决定说出部分真话。
他说,“打算留下来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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