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路康沉声再问。
路白菲知道什是父亲路康心中正确答案,但他无法说出口。
“很喜欢他。”路白菲面沉如水,声调平稳,“如果这是您认为想不明白,但可能要直不明白下去。”
路白菲执拗是路康没有料到。
他这个儿子自小模样俊俏,为人友善,加之学习考试也总在学校里名列前茅,直很让路康和白莎为他骄傲。
,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在做什?”
路白菲闻言,下愣住。
路康又指着那块以名贵鸡翅木刻成匾额,口气愈发严厉,“你想想当初在爷爷病床前向他老人家承诺过什,再看看你现在耽于声色不成体统样子。你就跪在这里,没想明白不要起来。”
路白菲自觉在恋爱这件事上,自己是有刻意隐瞒过失,对于父母理应心存愧疚。他虽然觉得父亲说得有失偏颇,却也没有多做分辩,沉默地走到正对横匾方位,屈膝跪下去。
人生前二十年,路白菲直是在家人呵护之中长大,也养成他温润谦和、处事端方性情,从未想过有天会与父母产生如此之大隔阂对峙。
如今却为段上不台面恋情不惜与父母对抗。跪这久,竟然没点悔改意思,路康顿觉极怒攻心。
他转身去书柜里抽根戒尺出来。这是他与弟弟在小时候调皮捣蛋时,父母用来管教他们东西,也曾让幼年路康闻之色变。但如今社会早已是片溺爱孩子氛围,路白菲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路康这时把戒尺拿在手里,心也跟着沉沉。
路康在他身后关上门,继而又将书房从外面反锁。
路白菲言不发地跪在房间中央,他身穿件浅灰色衣服,几乎快与这片昏暗不明暮色融为体。寂静之中,听见门外传来父亲路康声音,“把钥匙给,你们谁都不要进这间书房。”
路白菲有些疲惫地闭闭眼,听凭外面人声与脚步声同远去。
书房角落里摆着台老旧座钟,秒钟清晰地转动着。路白菲挺着背脊,头微垂,听着座钟里传出时间流逝声音。过约莫三四十分钟,他已经跪得双腿酸麻,书房门重又打开,路康走进来。
路白菲没有回头,听着父亲脚步声平缓而入,直至停在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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