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与她初识是在两年前次中英文化交流活动上,那时郁清灼即将研究生毕业,作为志愿者为出访英国国图团队担任翻译工作,周相处下来他专业干练给老太太留下很好印象,双方互留联系方式。
后来郁清灼申请国图进修培训计划,回国参与为期60天西域文献修复。因为在英国念是古画修复专业,郁清灼对于皮质书卷修复很有心得,算是同侪之中业务能力最出挑个。两个月进修下来,他和老太太俨然之间有些师徒情分,后来通过考核进入国图也是顺理成章件事。
郁清灼走到桌边,哑着声说,“林老师,今天讲解工作可能要请别同事替下,这嗓子估计坚持不下来,录像收音效果也不好。”
林崇手里拿着把窄调刀正在启开书页,抬头看郁清灼眼,慢悠悠地说,“看好多报名年轻学生就是冲着你来,你不讲课只怕他们是听不下去。”
郁清灼听她这说,哭笑不得。林崇又劝他,“你这声音也还行,低沉点更像个成熟男人,就半天课,坚持坚持吧。”
,正在刺伤郁清灼,他们还没有沦落到陌生人演着笑泯恩仇戏码。
郁清灼昨晚熬夜,刚又被偶遇梁松庭突发情况刺激通,现在整个人又挫又累,坐在车里迷迷糊糊睡十几分钟,梦里闪回过梁松庭说那句“别再缠着”,他随之惊醒。
侧肩膀还痛着,梁松庭刚才下手够重。郁清灼抬手揉揉肩,越揉越觉得那股痛劲儿肆意翻腾起来。
从前他是梁松庭捧着手心里人,见识过梁松庭对他各式各样好,并视之为理所当然。可是现在梁松庭却毫不犹豫地把他摔在车门上。郁清灼不傻,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
后来他不揉肩膀,对着冷气出风口言不发地坐着。
领导发话,郁清灼也不好再说什。他来应聘之前图是这份工作专注安稳,心无杂念,等到进来以后才发觉还是不如自己想那简单。
说起来林崇也是器重他,老太太人老心不老,深谙郁清灼价值,时不时地把他推出去做研究所门面,些科普活动讲授甚至电视台采访都少不郁清灼抛头露面。
郁清灼适应力强,脑子也灵活,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些对外应酬事务他已经做得得心应手。
今天是暑期科普活动最后天,由于有前四期铺垫,这期郁清灼选个相对进阶讲题,讲解《金光明经》历代版本流变,以及藏译本和西夏译北凉本修复过程。
林崇力推他来讲课
坐阵子,他暗暗问自己,还想挽回郁清灼?梁松庭态度摆这儿,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求着你别分手任你予取予求男友-
第二天去国图上班,郁清灼往背包里揣包喉糖。
昨天他在车里吹太久冷气有点受凉,和同事打招呼时声音哑得很明显,好几个同事都开他玩笑,“怎夏天还感冒?”
郁清灼摇摇头,解释,“空调开太低,不该贪凉。”说完摸出来个口罩给自己戴上,然后转身去领导桌前。
古籍修复研究所头头是位做事严谨老太太,在国图工作半辈子,所里很多年轻同事都是她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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