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他自己送上门来,梁松庭给过他反悔机会,而他不要。
现在求人已经晚。他必须承受切,那些积压长达七年愤怒,痛苦,不堪回首,都在撕开脆弱情绪出口。不管多汹涌,哪怕把人吞噬殆尽,此刻也停不下来。
郁清灼被干不知多久,换各种姿势,他直想要梁松庭吻自己下,奢望就下,但梁松庭扣着他脸频,将他扳开,掐着他后颈将他压入枕头里,总之没让他如愿。
到最后郁清灼根本射不出来,后穴黏腻痛涨,两条腿抖得停不下来,乳头周围都是咬痕。梁松庭全程没说句话,没叫他名字,没有吻他。与他最亲近次,是在不知第几次高潮时咬住他喉结,下面撞击凶狠,郁清灼什反抗都没,只剩下濒死快感和颤抖得几乎疼李身体反应。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梁松庭手里,但他最终只是短暂地晕过去。
都是从客厅里消来。郁清灼半跪在阴影里,呼吸压得极低,心跳却很快。
他闭上眼睛,凑近,张开嘴,含住那根半硬东西。
梁松庭没给他什适应机会,手想在他脑后,猛地下压到底。
郁清灼很久没给人口过,又是这样突如其来深喉,他被塞满嘴,咳也咳不出来,眼尾很快就湿,唇齿间发出低声吗咽。
这是他自己要来,梁松庭不会多善待他,他也早有准备。可是真到被粗,bao对待这刻,那种屈辱感仍很强烈,更让郁清灼不能接受是,他身体却有着另外想法。
再次醒来,已是昏睡数小时后凌晨,卧室湮灭在黑暗里,点光都不见。
床单换过,墙上空调发出制冷白噪声郁清灼侧躺着,嗓子很疼,
他在为梁松庭这样强势,bao烈冲击感到兴奋,生出隐秘快感,嘴里被捣得几乎含不住,那根硬烫东西越来越大,直至梁松庭再次深抵入他口中,持续数秒后将他松开,郁清灼跪在地上,腿软站不起来,垂着头猛烈地咳几声,而后被梁松庭把搜起,扔在床上
之后郁清灼就逐渐失去对自己身体控制。在力量对抗上,他从来不是梁松庭对手,时隔多年这种压制性优势仍然存在于梁松庭身男人经过常年锻炼强健体魄压覆上来,郁清灼连翻身机会都没有,就被紧紧压在下扩张做得不充分,他被扒得不着寸缕身体实在太诱人,光滑背脊,性感腰窝,梁松庭等不到他放松下来,慢而强势将粗大性器往里推进。郁清灼在眩晕之中感觉自己被寸寸撕裂。
他微张着嘴,仍然无法呼吸,恍惚中想起曾经有过无比温柔亲吻和爱抚,如今却再也得不到。这瞬间觉得鼻酸,但欲望将他整个深埋,他根本无暇再思考,很快沦入冲撞之中,几乎没被梁松庭抽插继续,他就抓着枕套,浑身发抖,射出来。
太久太久没做,高潮来得短促尖锐,甚至不等感官刺痛消失,就迫不及待地释放。然而梁松庭不给他缓和时间,再次毫不留情地将他贯穿。
男人两手扣着他臂瓣,将那根尺寸惊人凶器插到底,碾得极深,郁清灼口气过不来,喉间发出嘶嘶气声,支离破碎地叫,“梁松庭不行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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