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大脑空白,拼凑不出完整想法。他只知道自己眷恋这刻相拥。有力又温暖。
哪怕是用场疯狂失控欢爱换来,哪怕明早就会消逝,他仍想留在这个夜晚,听着身旁人呼吸睡去。
浑身上下都很疼。他被梁松庭想紧在怀里,他后背靠在梁松庭胸膛。床薄毯搭在他们身上。
郁清灼大脑空空,拼凑不出完整想法。他只知道自己眷恋这刻相拥。
哪怕是用场疯狂失控交欢换来,他仍然无比眷恋。
这是他自己要来,梁松庭不会多善待他,他也早有准备。可是真到失去对身体控制时,梁松庭对待他力量几乎没有收敛,郁清灼在眩晕之中感觉自己被寸寸撕裂。
他微张着嘴,无法呼吸,恍惚中想起曾经有过温柔亲吻和爱抚,如今却再也得不到。这瞬间觉得鼻酸,但又很快无暇再思考。郁清灼缓不过气来,喉间发出嘶嘶气声,支离破碎地叫,“梁松庭不行别这样”
没用,他自己送上门来,梁松庭给过他反悔机会,而他不要。
现在求人已经晚。他必须承受切,那些积压长达七年愤怒,痛苦,不堪回首,都在撕开脆弱情绪出口。不管多汹涌,哪怕把人吞噬殆尽,此刻也停不下来。
梁松庭全程没说句话,没叫他名字,没有吻他。郁清灼度以为自己会死在梁松庭手里,但最终只是短暂地晕过去。
待到他再次醒来,已是昏睡数小时后凌晨,卧室湮灭在片黑暗里,点光都不见。
床单被换过,墙上空调发出制冷白噪声。郁清灼侧躺着,嗓子很疼,浑身上下都很疼。他被梁松庭收紧在怀里,他后背贴着梁松庭胸膛。床薄毯搭在他们身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