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哥那套房子,你费心设计下吧。”
郁清灼说话时也没抬头,说完才偏过头看着梁松庭。
梁松庭还是那种不为所动样子,很冷静,说,“不能白做吧,清灼。”
郁清灼听他这说,有点不稳地站起来,走去玄关那边把客厅灯关。
由于厨房里还亮着灯,客厅也不是全暗。郁清灼又走回梁松庭坐那张单人沙发前,蹲下去。
梁松庭懒得戳穿他,接过啤酒就喝。
郁清灼觉得今晚开场气氛还不错,而且酒旦喝上,总能显得关系亲近些。他开始找话题和梁松庭聊天,聊自己在英国学业,也聊古籍研究所工作,聊去大学讲课时趣事,聊各种生活里过往和近况,唯独不敢聊那年分手。
他想让梁松庭多解些分开七年里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想让他知道现在这个郁清灼比起大学时那个纨绔青年已然有许多不同。
梁松庭没说什话,但也没有打断郁清灼。
这场聊天持续时间并不久,郁清灼酒量实在不足以支撑他畅谈超过半小时。当他打开第二瓶啤酒又喝几口以后,他把罐子放下,两条胳膊支在腿上,头低着,沉默会儿。
。
走到梁松庭家门口,门是半开着,郁清灼出于礼貌先敲敲门。
梁松庭正在客厅里接听通工作电话,郁清灼进屋以后没有打扰他,拿着花去厨房。
过几分钟,梁松庭也走进厨房,郁清灼正在修剪玫瑰根茎。他回过头,问梁松庭,“有花瓶?”
梁松庭有些无奈,但还是去客厅里找个瓶子,让郁清灼把花插上。
就在他要有进步动作时,梁松庭突然将他额头摁住,继而抓着他头发让他仰起头。
“这样你也愿意?”梁松庭说话时皱皱眉,“你到底在想什郁清灼?”
如果说上次两个人都有些情绪冲动之下不管不顾,但今晚还是不样。他们都处在种很自知状态里。这种感情上不清不楚地上床是很折磨人,快感或许有,但更多是单纯发泄。
梁松庭也不是
梁松庭坐在旁单人沙发里,言不发地看着他。
郁清灼低声说,“庭哥,有点醉。”
他声音要哑不哑,侧脸线条很优雅也很漂亮,由于今晚穿是间宽松领口衣服,这个坐姿可以看见他锁骨和前胸颗小痣,有种似有似无性感。
“醉就别喝。”梁松庭眼色深些。
清灼还是垂着头,“嗯”声。他酒品比以前好多,现在知道自己醉就是老老实实坐着,以前总要不停地往人身上蹭。
继而清灼就提议要跟梁松庭喝点东西,还把自己带来几瓶酒都摆在茶几上,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不自在看起来很明显,就是那种明知道来就要做爱,又想尽力表现得自然点局促。
梁松庭很少见他这样,觉得他邀请自己喝酒样子竟然有点可爱,面递个开瓶器给他,说,“你这酒量跟喝,不会十分钟就倒吧。”
说十分钟都是给郁清灼面子,梁松庭以前真就见过他只喝完瓶,头就磕在桌上。
郁清灼启开两瓶啤酒,递给梁松庭瓶,说,“不至于,这些度数都不高,喝还能跟你聊到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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