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脸埋在枕头里,全程都很配合。就算发抖也是无声地抖,伸手去抓梁松庭,不敢奢求多,只说庭哥抱抱。
这晚到最后还是没有吻,郁清灼交待出去时候,意识断片,眼眶有点湿,但是没哭。
梁松庭埋在他颈间,咬他喉结。郁清灼仰着头,喘很久,等到意识恢复,他抬手摸着梁松庭后背,顺着劲实肌肉纹理往下摸,然后偏过头去,亲吻梁松庭耳廓,低声而笃定地说,“。”
轻轻两个字音落下,郁清灼能感觉到梁松庭有瞬凝固,然而最终梁松庭没有制止或反驳郁清灼说法,任他掐着自己背,在那上面留道划痕-
郁清灼虽然请到假,梁松庭还是必须去希望小学监工。实际上他自己也是干活,出力气不比那些工人少,头盔和劳保手套戴,哪儿缺人手他就去顶着。
郁清灼多聪明人,心思比谁都玲珑。梁松庭站在床边半分钟,他就能猜到梁松庭是怎想。
他安安静静躺着,低声说,“这是你喜欢,庭哥”
梁松庭垂眼看着他,过会儿,说,“是吧。”
“跟领导请假,也批,在这儿多待几天行不?”郁清灼语速较慢,仍然闭着眼。
很多人躺着时候,模样都不好看。郁清灼不会,他骨相漂亮,清俊又干净,不管是平躺侧躺,脸部线条都样优越耐看。
,“好吃。”-
临近傍晚时候,梁松庭出去趟。昨天他借老乡面包车是应急,这已经借整天,必须给人还回去。
他走之前没有特意和郁清灼交待什,就问句晚餐有没有想吃。
郁清灼声音嘶哑地回应他,“庭哥你定吧,都行。”
梁松庭出去个多小时,回招待所路上他给郁清灼打次电话,没人接。
周这天还有批捐给多功能教室器材送到县里快递点,这些东西不是希望小学标配,属于梁松庭自己捐。有投影仪投影屏、电子白板,中控台等设备,梁松庭得盯着人去搬货,他还要负责调试设备,再手把手教给小学校长杨卯怎使用,总之事情不少。
出门前他去
梁松庭没说话,伸手在他脸颊上捏把。这就等于是同意。
可以想见,郁清灼这晚也睡得不安稳。
又是半夜给弄起来,梁松庭这个习惯太坏,非要等到郁清灼整个人睡得松软也热乎,他要来弄人,郁清灼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梁松庭压着他,沉着声说话,让他并拢腿。
说到底还是自己心尖上人,总归知道心疼。梁松庭不会再照着前晚那弄,郁清灼也受不住。
梁松庭也不是很担心,他走时候郁清灼就是昏昏欲睡样子,估计这是又睡着。梁松庭回到招待所三楼房间,开门动作放得很轻。
门打开以后,他站在门口定定,没有马上走进去。
郁清灼睡着,床头柜上还摆着那个剩大半蛋糕,靠窗边书桌上亮着盏台灯,屋内摆设和梁松庭离开时样,郁清灼好像就没下过床。
梁松庭说想把他关起来,他真就乖乖地待住。
梁松庭走进屋里,关门声音也轻。他站在床边,站有半分钟,看着郁清灼睫毛动动,但是眼睛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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