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孙燕齐大声说,“喝点酒找些灵感,明天会更好!”
与孙燕齐道别之后,闻舟独自回到家,又拿出那张只写张开头曲子——这是那天他从蔺逾岸球场路走回来之后写,他那日看到熟悉街景有不同风景,又想到不同人会如何赋予座城市截然不同气质,这种感受既微观、渺小、个人,又很容易产生共情、通感和联系。那天,他新曲子很快有大框架,但词却只填句,就搁置。
他还把曲子开头发给彼时远在重洋蔺逾岸,对方自然没有回应。
闻舟打开Studio灯,关上房间门,拉开凳子,打开琴盖。
他似乎永远无法用语言正确表达出得体妥帖话,要太直白,要不明所以,他总觉得这归咎于从小到大家庭、学校和社会教育直将他塑造成个隐忍克制“男人”——不能轻易表露脆弱,也不可坦诚表达情感,切都只能自己消化往心里吞。爱和恨都是太过西方东西,与中国人含蓄背道而驰。
但在音乐里他是自由,他可以畅所欲言,只需要找到合适音符,放在最佳地方。至于听者要如何理解,这是他们事,与自己无关。
可如今不样,他有个无论如何也需要对方听懂听众。
无奈他填词向不在行,撇开大部分个人曲目都是纯音乐不说,以前最多也只是与别人合写,还从没试过自己词曲全部包揽。但这次,他定要自己写。
因为没能弄明白自己想法,所以蔺逾岸也没能接受到自己心意。闻舟想,等写完这首歌,们就都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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