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呆呆地看着他,喃喃道:“你真是个怪胎。”
蔺逾岸笑笑,说:“也堆毛病来着。又笨,脑子还根筋,不知道转弯。”
这次换闻舟说“知道”,顿顿他又说:“但有些时候还很狡猾。”
“怎狡
蔺逾岸说:“知道。”
“讨厌自己这样,不是故意,但讨厌这样自己。”
蔺逾岸:“知道。”
闻舟接着说:“生活上也很无聊,不爱出门,不爱社交。除音乐之外没有什其他兴趣爱好,是个无趣男人。”
“知道。”蔺逾岸好像个复读机。
闻舟翻个白眼,又叹口气。他喉结动动,像是下个什重大决定,硬着头皮说:“说话都是假,但是……”
“但是?”蔺逾岸好奇地瞧着他。
“但是歌都是真。”闻舟说。
闻舟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脚底冰凉,但面皮滚烫,心想——这笨狗要是再墨迹,就不忍,先揍他顿,再……
此时蔺逾岸又开口:“可是……”
蔺逾岸摇头,头发蹭得他额头直发痒,闻舟问:“是不要,还是不知道?”
“就是什都不懂,这也没办法。”蔺逾岸说,“是大笨狗。”
闻舟在他怀里低声笑:“你衣服上全是火锅味。”
蔺逾岸闻言有些窘迫地松开他,低头拽拽衣服,闻舟又问:“那你现在懂吗?”
蔺逾岸点点头,又摇摇头,闻舟弯弯嘴角,凑近他踮起脚,轻轻亲他嘴角下,问:“那现在呢?”
闻舟不爽道:“你知道个屁,你就知道……”
“知道,”蔺逾岸说,“因为直都看着你,所以比任何人都清楚。”
闻舟半张着嘴,像是傻掉样看着他:“那你,那你还……”
“不行吗?”蔺逾岸反问他:“喜欢你就不行吗?”
这句话他之前也问过,但上次,他是问:换做“”来喜欢你,就不可以吗?这次他却像是在说:就喜欢“你”,有什问题吗?
闻舟抬眼看他,蔺逾岸说:“可是你歌,听起来好伤心。”
闻舟下哑口无言,在写歌过程中被残忍扒开内心再次,bao露于空气之中,胆战心惊地鼓动着。
他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承认道:“没办法,有时候,也不想说那些话,但控制不住,控制不自己。”
“知道。”蔺逾岸说。
“性格就是很差劲,不熟悉人就这觉得,熟悉人只会更清楚。就算抱着兴趣和好奇心来接近人,没会儿也会受不地离开。”闻舟说,“而且点都不勇敢,只是犟罢。经常都很害怕,情商又低,还爱生气。”
蔺逾岸眼睛瞪得圆溜溜,胸口起伏,但又不敢大口喘气,傻乎乎地问:“是不是在做梦,你是不是在骗?”
闻舟没脾气:“骗你有什好处?”
“不知道,”蔺逾岸说,“但你之前叫滚出去,你说得寸进尺,还说……”
闻舟把捏住他嘴,不悦道:“不是道歉吗?你这人怎这记仇。”
蔺逾岸“呜呜呜”几声,闻舟放开钳制,听他说:“你还说要不是看在谦哥面子上,根本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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